估计是被她咬怕,男人这次只敢亲吻她的脖颈,林言叫骂两声,无用,只好狠狠叼住男人肩膀,誓有种想要将那块皮肉咬烂的狠绝。
男人忍不住吸了口气,缠绵终于暂时停止。
他蹙着眉,有点恼,抬手将异物又塞回林言嘴里。
林言这下连唯一的反抗手段都没了,只能呜呜挣扎,抻扯束缚她的绳带,右手掌心很快渗出血来,染红了包裹的纱布。
于心不忍的,男人解开了她右手,可侵犯却没有停止。
林言绝望地仰头痛哭,心里想的,全是顾宴开。
他曾如同神明降临,将自己从泥沼中拉起,若是知晓自己此刻的遭遇,他会心痛,还是会嫌弃自己不再玉洁呢?
他在哪里呢?
和苏眠在一起吗?
林言想到肚里的孩子……
顾宴开连这个孩子都不要,又怎么会在意自己的一切呢?
他若知晓这一切,恐怕,也只会介怀,嫌弃,而言辞羞辱吧。
林言突然不太想活了。
可她又想到弟弟,她不能自私的丢下弟弟不管。
……
林言也不知道,最后是何时结束的。
她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忍。
男人似乎终于尽兴,贪恋的在她身上种下印记,才起身,穿好衣物走掉。
电梯口。
顾宴开轻轻揉捻在刚刚被林言咬伤的肩膀,阿凯从不远处走来。
见顾宴开脸跟脖子上,全是一道道血淋淋的抓痕,心内一惊:
“林小姐这么猛?”
顾宴开睨他一眼,阿凯立刻收回目光,走上前。
“顾总,办妥了。”
“处理的干净?”
阿凯点点头:“按您的吩咐,林深废了,他以后再也干不了那事了。”
顾宴开接过他递来的外套:“找人来接林言。”
-
欣欣赶到时,林言还被绑在床上,身上所着片缕也被撕扯殆尽,整个人瘫在那里,像具尸体,一动不动。
“言,言言。”
欣欣吓坏了。
跑到床边,赶忙把林言手脚的绳子解开,又摘下她头上的蕾丝方巾。
“言言,你别吓我,你说句话。”
林言似乎眼泪都已流干,空洞而又无望的伏在她怀里。
欣欣帮她穿好衣服,带回宿舍,林言才慢慢缓过神。
“言言,真的对不起,我不该劝你去夜色上班。”
欣欣跟林言出身差不多,只是没林言那么惨,父母离异,从小跟着母亲长大,为了贴补家用,她才去夜色上班。
她没想到,林言会遭遇这样的事。
“言言,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或者我骂一顿也可以。”
林言颤了颤睫,声音有些微弱:“不怪你。”
欣欣看着她手上已经被染红的纱布:“言言,要不我先带你去医院,你手上的伤还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