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培玉先去了霍牧一的病房,他烧的很严重,现在还晕乎乎的躺在病床上认不清人。
他的手背上已经被扎了几个针眼了。
程培玉只是看了几眼就走了。
郁冬的病房就在同一层,他敲门进去。
郁冬穿着蓝色的病号服,他正靠在病床上看书。
他面色不算特别好,有点发白,但是已经不再发烧了。
“找我有事?”郁冬看着进门的程培玉,他直接问。
“嗯。”程培玉站在病床前,他同样问的直接:“你没有拒绝符满,是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郁冬手指微缩,他垂下眼睛说。
“你的确拒绝不了。”程培玉自问自答道。
“这是我的事情。”郁冬抬眼,他提醒道。
“我们四个人之间,是符满最先生病的。”程培玉突然转了话题。
“我知道。”郁冬眉头微蹙:“她不是已经好了?”
“或许好了。”程培玉眼神幽暗:“但是我总觉得,我们四个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生病不是巧合。”
“什么也没查出来。”郁冬同样认为不可能是巧合,只不过查不出来原因。
“你好好养病,我走了。”程培玉转身就走了。
他来的突然去的突然,说话也有些古怪。
郁冬坐在病床上陷入沉思。
继续查】
程培玉从医院出来就去了符家。
他知道符满在家,但她不愿意见他。
因为他上次擅自让霍牧一看见他们吃饭,而且还故意帮她擦嘴角,符满已经很久没有理会过他了。
她在生气,程培玉知道。
但程培玉也没有给她发过信息,因为他知道她不会理他,或许还会趁机为难他。
程培玉没有给她这个为难他的机会。
可是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程培玉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是觉得耳边突然有些安静。
但等他主动跟符满说话,她只是冷冷的呵斥他。
她的声音很好听,所以即使冷着音色也同样好听。
她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才意识他真的好久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了。
程培玉甚至有些怀念。
他怀念符满的声音,笑容,拥抱,甚至接吻。
在食堂,当他说出他的猜想的时候,他看着符满一瞬间紧绷的身子,指腹都捏白了。
程培玉那时候就突然不想问了。
符满心情不好,他看着心情也跟着变差了。
他不想她不开心。
符满起身就走,他也没有跟,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走远了。
可是出了问题总要解决,程培玉不知道他们四个的病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