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不知道。
为孩子换下礼服给她洗漱一番,苏禾便趴在郁米的小床边哄郁米睡了。
这阵子她又忙又累还病了一场,郁米刚睡着,苏禾也睡着在郁米的旁边了。
此时的她高跟鞋甩在一边,上班时穿的衣服还在身上,她哄郁米的姿势是躬身趴着的,如此,腰臀处的一小块莹白肌肤便露了出来。
郁景延从书房走出来经过儿童房时,看到的便是苏禾后背腰节下,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弧沟。
她的腰是真细,腰那么细,臀却无比的翘挺。
如今又是趴在郁米床前的姿势,她歪着头,松软的发丝略显凌乱,似在无声勾唤他。
他弯下腰身,一手托腰一手拖底,迅速将苏禾捞入怀中:“你又勾我……”
车内
女人瞬间被捞醒了。
她半张半合着小口,睡眼惺忪的模样看在郁景延的眼中,更是一种极致的魅惑。
尤其是她一头微乱的发丝不经意混入了他的唇齿间,发丝上还存着她的清香,披散在外的发丝又似有若无挠他的脖颈微微发痒。
女人迷蒙的看着他,却又纯纯懵懂的语气问他:“景延你……抱着我干嘛?你不嫌累啊?”
男人:“……”
她不如干脆弄死他算了!
没好气的冷着深眸垂向地面,却又又看到了她搭在一只脚趾上的细高跟鞋。
那鞋的后跟类似于红酒高脚杯的腿那般细长,鞋面上镶满了碎钻,鞋尖前头敞开那么一点点小口,正好容纳她的一只脚趾。
那脚趾,艳红无比。
此时,苏禾一只脚光着,一只脚只有一根趾头挑着高跟鞋的模样,让郁景延想起了他和她的第一次。
那次,他在酒会上发觉自己被人算计了,酒水里好像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让他喝下去,小腹瞬间有热流上涌,他立即撤出酒会反悔车里。
而她,却不着寸缕的卧在他车内,说是不着寸缕也不恰当,她露出车窗外面的一只脚的脚趾上,挂着一只高跟鞋。
郁景延尚未打开车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白皙的脚,大红的脚趾挑着精致无比的高跟鞋在空中慢悠悠的晃荡。
那鞋每晃一下,郁景延的心便被撕扯了一下。
也是因为那次,他再也没有摆脱这个女人。
而今,再看这样的情形,郁景延的怒火骤然窜起,他掐她腰肢的双手又用力了不少。
“景延,你……干嘛?”苏禾依然混沌中。
“干嘛?”男人冷笑:“不得不承认,你在这方面的功夫下的特别深,你说我要干嘛?你确定你不是再变着花样勾……引我?”
苏禾:“……”
她工作累了一天,现在整个人虚脱的就想睡觉!
她哪有那个闲心勾引他?
无奈的笑了一下,一只手臂也勾住了他的脖颈,软绵绵的道:“景延,你是我男人,我在你面前不妩媚……”
一句话未说完,唇已经被他堵住了。
他嫌她话多。
男人抱着她回了大卧室,将她狠狠甩到床中央。
许是他用力过猛了,苏禾咳了好几声。
男人突然冷沉沉的问道:“感冒不是好了么?怎么又咳嗽了?这几天你吃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