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安可可乖乖巧巧的跟着男人回了家。
像一个漂亮的提线木偶,精致又脆弱。
傅九州帮她洗去一身浓郁的酒气的时候,甚至怕一不小心把人给碰坏了。
喝醉酒的人直勾勾地盯着她,染着水汽的红唇扁了扁:“骗子。”
傅九州没听清:“嘟嘟囔说什么呢?”
安可可推开他,像一只蚕蛹般把自己蜷起来,看他的眼神像看着一个渣男负心汉,充满了防备:“你好脏。”
傅九州:“……”
他勾了勾唇角,气得不行。
他一把将人捞过来,又亲又揉,半天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傅九州笑得一脸恶劣:“这下你也脏了。”
这女人到现在竟还嫌弃他呢,今天他非要让她知道厉害!
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只见被欺负的皮肤通红的女人抽抽搭搭开始掉眼泪,哭红了脸,也哭红了眼,像极了一只淋了雨的兔子,可怜巴巴的。
但她说出得了话,又气死个人。
“呜呜呜呜……我好脏,我不干净了……”她一边哭一边似乎还很害怕他似的,小心翼翼拨弄着水花清洗身体。
时不时还看他一眼,眼中满是控诉和委屈。
傅九州:“……”
真是无妄之灾。
等他好不容易把人从浴缸里哄出来,又费了很大功夫把人哄上床睡觉,外面的天都亮了。
他看着床上睡得正香一脸无辜的小女人,重重地叹了口气。
淮江的小傅总第一次觉得哄一个人这么棘手。
安可可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的事了。
要不是那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她甚至还能再睡一会儿。
舒雪儿叫魂似的在门口又拍又叫,她一打开门,对方便冲进来,然后用力关上门,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安可可关门的手僵在半空,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脸茫然:“……干嘛呢?”
“我……”舒雪儿卡壳了,对上好友担心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囫囵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没事。”
安可可:“……你心虚个什么劲,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舒雪儿:“没、没有。”
不过就是……
不小心睡了顾南。
想到这里,她顿时头大。
时间若是倒回昨晚,她绝不会喝那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