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明一回到玫瑰大厦,就被陆垚逮住了:“长明哥哥!换届选举结束了对不对?我是不是可以见到姐姐了!”
“这个吗,按道理来说是可以的。”顾长明虽然觉得陆垚会失望,但毕竟不会干涉她的选择,只能实事求是地说道,“只是陆淼成为了会长,接下来可能会很忙,我明天去帮你问问吧。”
陆垚乖巧点头:“好哦。”
……
陆淼看了眼执事:“开门。”
执事偷偷打量着面前这个小姑娘,她手上的白色宝石戒指表明了她的身份——那位上任不到几个小时的会长。
执事有些纠结:“会长大人,神灭那位领事说……”
“怎么,我让你开个门都不行?”陆淼看了眼他身后,“我又不会对时错落怎么样。”
“但你要是再推脱的话,我不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
新官上任三把火啊,他哪儿敢惹。
执事把门打开,侧身让到一边:“您请。”
陆淼哼了声,径直走了进去,并且挥挥手把里面看护的人赶走了。
时错落躺在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皮肤比刚见到时还要苍白,像一个随时会碎掉的玻璃娃娃。
“先天性心脏病啊……”陆淼手里捏着诊断通知书,看着时错落喃喃自语,“你可是害我挨了不少骂啊。”
有病不老实找个角落待着,还往外面乱窜什么。
陆淼非常不理解这种不爱惜生命的行为,毕竟她为了活下来,什么事做过。
时错落听不到陆淼说话,安安静静地躺着,旁边仪器上显示着他的心电图。
陆淼鬼使神差地走到床边,把手放在了他的左胸前,感受着那隐藏在脆弱躯体之下,微弱又持续的跳动。
一下,一下,又一下。
指尖感受到生命的跳动,陆淼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和仪器出的嘀嘀声交融在一起。
“时错落,你想活着吗?”
时错落当然不可能说话,回应她的是一声长长的嘀——
门外的执事也顾不上什么会长不会长了,三两个推开门冲了进来。
“时错落死了?!!”
陆淼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你们吵到他休息了。”
可他已经死了啊!
执事几次欲言又止,觉得陆淼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最后还是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