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指望的上?
人家的位子都是争的死去活来,到他这可好了。
哎,反着来!
谁不知道做个闲散的富贵公子舒坦,他也想啊!
“念柱,你是老大,就得挑起大梁。”
“如若不然以后后山的姑姑和姑父谁来看?”
这下念柱不说话了。
从小他受到的教导就是后山的两位是王家的恩人,王家在他们在。
长海儿看他的态度有所松动,便再接再厉。
“那俩小兔崽子哪有你沉稳,将你姑姑交给他们我不放心。”
“老儿子,以后咱们关东可就看你的了!”
念柱摊开手掌,一脸的无可奈何。
碰上这么个不靠谱的爹还有俩指望不上的弟弟,他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上呗。
谁叫他这么倒霉。
不行,从现在开始他要努力生儿子。
光生姑娘不行,他哪舍得让姑娘受累。
生了儿子,成年之后便让他接班,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潇洒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左右不过是累这十多年而已。
自从念柱默认继位后,翌日长海儿就跑的没影了。
不用说,还是去了新镇。
到了新镇,他揪着俩儿子的耳朵好一顿念叨。
怕念柱忙活不过来,他一脚将俩人送回了关东。
家里有事,谁都不能偷懒。
俩人垂头丧气的回了关东。
最开心的莫过于念柱。
他给了俩人侍卫,美名其曰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
明眼人一看就是监视他们的。
两人叫苦不迭,可是又无人诉苦,只能扒拉着头皮硬干。
“哎呦,狗剩,咱们兄弟以后就能作伴了。”
长海儿晚间硬是跟狗剩睡在了一个炕上。
“哎呀,仿佛又回到了蓟州军营。”
“那时候咱俩一张床,你老是抢我的被子。”
狗剩撇撇嘴,意识到这是晚间,长海儿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便咳嗽了两声。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抢我的被子,还在这倒打一耙。”
俩人就谁抢被子,展开激烈的讨论。
言语激动间,狗剩愤而离床。
“我又没有特殊癖好,怎么会对你有想法?”
话毕,他便后悔了起来。
“长海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狗剩有些手足无措,慌乱之间,身上的旧伤又疼了起来。
“咳咳咳,嘶!”
“哎呦!”
长海儿连鞋都没穿,便下了床。
他扶着狗剩回到了床上,“瞧瞧你,一大把年纪了就是容易激动。”
“我怎么会怪你?”
狗剩不经常说话,一说话就能噎死人。
他又不是不知道。
况且这件事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