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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但他并没有被去势——算是幸事?他不敢这麽说。

陈棋瑜穿上了内侍的衣服,而陈涌也戴上了礼部侍郎的乌纱。这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陈府的门槛都快要被送礼巴结的人踩烂了。

但陈棋瑜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光耀门楣的事。尽管他子孙根还在,但他还是没有再进祠堂一步了。留根一时,他也并无与父亲说起。

但在外人眼中,他俨然是千岁爷眼前的大红人。而个中的苦痛,却有他自己才清楚。

陈棋瑜垂头走过一路的假山真水,转过蜿蜒迂回的亭台楼阁,好不容易才到了柏榆所在的凉亭。亭子旁边有一棵笔挺的白桦树,树皮斑驳,枝繁叶稀,看起来有一种苍凉的美感。陈棋瑜的目光不觉被这树木吸引,有一阵的恍然。

柏榆见他盯著那棵桦树看,便莞尔一笑,道:「你喜欢这棵树?」

陈棋瑜立即收回视线,慌忙垂头。

柏榆说:「我问你话呢,喜欢这棵树?」

陈棋瑜便答:「喜欢。」

「我也喜欢。」柏榆笑道,「你知道我喜欢它的什麽吗?」

「草民……嗯,奴才不知。」

听到陈棋瑜别扭地说出『奴才』二字,柏榆勾起了嘴角,尔後说道:「你看这里。」

陈棋瑜抬起头来,顺著柏榆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树干侧边,剥裂的树皮上赫然有一处黑色的物事,细细看来,像是非常丑陋的肿瘤,颜色灰黑,沟痕交错,与白色的树皮格格不入。

柏榆说道:「我最喜欢这里了。」

陈棋瑜低声问:「这是……」

「这是桦树泪。」柏榆的嘴唇几乎贴著陈棋瑜的耳边,好像是要往他耳朵吹气一样说。也在柏榆的气息在陈棋瑜耳边拂过的时候,陈棋瑜才蓦地发现自己身处其怀抱之中,背脊贴著柏榆的胸膛。

柏榆身体有著淡淡的松香味,也许是熏衣的缘故?这种淡淡的味道让陈棋瑜有片刻的失神——直到柏榆的手中执起了一块刀片,陈棋瑜仿似被刺中一样惊得全身一颤。

陈棋瑜对这刀片心有馀悸,尽管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上次的那块。

「桦树泪就是长在桦树身上的肿瘤,它就像是该死又生不出的孩子一样,不停地吸收著母体的养分——直到桦树完全枯萎。」柏榆细声说道,语气犹如情人间的呢喃。

陈棋瑜想缩,但却被圈进了柏榆的怀里。

柏榆将刀片往桦树泪处割去,那沟痕交错的肿瘤上有多了一处新伤,漏出了透明的液体,就真像是桦树流了泪。

柏榆的手指往伤口处摸了一下,那白皙的指尖便沾上了液体,湿漉漉的。柏榆笑笑,又将手指放到陈棋瑜唇边,轻声道:「尝尝。」

陈棋瑜一下子僵立在地,全身都不能动,根本没法作出反应。

柏榆见他这样,便将手指移近,推开了陈棋瑜雪白的牙关,进入了他的口腔处,一下一下,慢慢地搅动著。

陈棋瑜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是被太监调戏了吗?

不过,他知道柏榆不是真太监是後话了。

也未容陈棋瑜多想,他的衣服已被柏榆快速地扒光,衣服已落地,裤头已被松开,那养尊处优的柔软手指轻轻地揉过他的囊袋。陈棋瑜一个激灵,血气直往脑门冲,一瞬间无法思考。

柏榆也还是那麽轻声说:「我就看看你的伤势怎麽样。」

会用暗器的人手不会笨。柏榆的手灵巧得很,一时轻轻地握著那个囊袋,一时又捋动著那粉红的男根。陈棋瑜已渐渐起来,尖端上沾上了蜜液,散发著淫靡的光泽。柏榆见状,说:「看来恢复得还不错啊。」

陈棋瑜的嘴被手指搅动著,柔软的口腔内壁被搔刮著,有奇异的酥麻感传播开来,和下身的热度一起渐渐推倒陈棋瑜的理智。

柏榆略略看了一眼陈棋瑜,见他的脸已染上潮红,嘴唇因无法合拢而挂上银丝,看起来十分淫乱。

「你知道我还喜欢桦树的什麽吗?」

陈棋瑜这刻也没办法回答任何话了,不过柏榆也没打算要让他回答。陈棋瑜只觉得口腔突然空了,还来不及消化那空虚的感觉,下身突然被紧握。那脆弱地方被袭的钻心痛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啊!」他因疼痛地叫了一声,刚才半挺立的男根现在也已软了下来。

柏榆非常愉快地扬起了笑容,一把将陈棋瑜压在树干上,用陈棋瑜的腰带将陈棋瑜绑住。

陈棋瑜赤裸裸地被绑在树干上,是婴儿般的赤裸。

柏榆笑道:「我还很喜欢桦条。」

陈棋瑜知道桦树的树枝虽然不粗,但却很有韧性,历来都被用来当刑具。陈棋瑜想自己什麽时候触了对方的逆鳞,要被用刑鞭打?

柏榆一个弹指,树上『啪』的一声,一根嫩枝便应声落在柏榆掌中。

那嫩枝柔软又幼细,看起来毫无杀伤力,但当它落到陈棋瑜的肌肤上时,却能引起不可忽视的痛感。柏榆握著桦树的树枝击打陈棋瑜的身体,先是缓慢的一下下抽打,下手并不算重,只让肌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陈棋瑜的感官上固然觉得疼痛,但事实上却没引起任何创伤。

「奴……奴才做错了什麽?」陈棋瑜忍著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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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小调教,慎】

「奴……奴才做错了什麽?」陈棋瑜忍著痛问。

「什麽都没有,我只是高兴这麽做。」柏榆微笑著说,挥打得却越发频密起来,啪啪的击打肉体声让柏榆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

陈棋瑜渐渐觉得不大寻常。柏榆击打的位置专门挑在奇怪的地方——乳头、腰侧和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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