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其物看向二皇子眼里闪闪光,这是人才,这不是人才是什么?若是在谈判上,只需二皇子一人就可抵千军万马。
至于太子那吃人的目光看过来,辛其物装作没有看到,直接回避,抬头看着天空,真蓝呀!
三皇子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啊!我的乖乖,这二哥好生猛啊,怼起太子可是往死里怼,这是跟哪个太傅学的,他也想学。
“我知二哥心里变态,但也不能为了泄而拿孤的终身大事,胡言乱语,添油加醋,孤身为太子自然可以承受住,但叶姑娘身为女儿家,要是被人这般议论,还有何颜面?”
太子脑门凸凸地跳,面目狰狞略显扭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几乎要迸射出火花来。
“太子口口声声替叶姑娘着想,为何不向陛下禀明,可真是兰形棘心。”
在李承泽眼底,仿若看到了深渊般的危险和邪戾,有云雾笼罩山河般的深不可测之感。
“莫不是太子想要叶姑娘月坠花折?”李承泽尾音轻轻上挑,带着无尽的危险。
“难不成?”
李承泽突然想到了什么,故作惊讶的捂着嘴,用自以为很小声其实能让周边人听到的声音道。
“是在苦恼范家与叶家谁妻谁妾?既不想得罪便使计拖延,让其两败俱伤,好坐享其成?”
太子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讽刺,整个人都要被气炸了,更别说被道破心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二哥竟何时学得市井妇女变得尖酸刻薄,绵里藏针!?”
虽然太子是这么想,但要是被拿出来放在明面上说,别说叶家和范家了,父皇那边肯定会以为他想要谋权篡位。
“二哥的心胸竟变得鼠腥蜗肠了?”仿佛看到昔日的兄长堕落,太子一脸痛心疾,还不忘拉踩。
太子理了理衣衫,强忍着怒火道。“今日孤与二哥等众大臣奉命迎接使团,二哥明目张胆,肆意无忌,真是不识大体。”
太子知道说不过李承泽,在继续下去脸面都要被扒光了,急忙转移话题,还不忘暗中拉踩抬高自己。
“二哥若是公报私仇,与孤私底下解决就是,不识时务,到是让旁人看了笑话,揣测孤兄弟不睦,皇室颜面受损。”
“太子提供的笑话还少吗?”
李承泽再一次拒绝太子的道德绑架,反正他们都把他逼迫到死路了,他为什么还要顾旁人的死活,他们下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情。
“光是太子与范闲就为天下人提供了天大无耻的笑话。”
轻描淡写地讥讽着,让人感觉到了李承泽那股不屑的傲慢。
“倒是与背锅的东夷城四顾剑匹敌不相上下。”
就在他们口舌之争你来我往时,两批人马在城门口碰上,争锋相对可一点都不比在城内迎接的太子和李承泽犀利,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
“臣范闲见过大殿下。”
亲卫里缓缓让出一条通道,骑着马的男人,气宇轩昂,身上散着嗜血压迫的气势,常年驻守边疆到不是京都瘦弱无力的小白脸,带着一丝粗犷,孔武有力。
“我听过你的名字。”大皇子居高临下的在范闲身边打量。
“臣惶恐。”范闲有些摸不清这大皇子的态度,但态度放低恭敬总是没错的。
“听说医仙之死与你有关?这与皇子抢道,你自然不足为惧。”身在边疆的大皇子虽然不问朝中世事,但医仙在京都陨落可是天下皆知,就算极力隐瞒,但大皇子还是得知了一些实情。
“大殿下,事情绝非是你想的那样!”范闲头皮麻,极力解释道。
范闲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锅甩给四顾剑,因为这要是承认了,那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给淹死。
“世人皆知,医仙之死,死于东夷城四顾剑和北齐暗探,就算是给臣天大的胆子,臣也不敢对深受百姓爱戴的医仙动手,臣没有理由啊!”
范闲在赌,赌镇守边疆的大皇子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虽然李云睿的脸被划伤还下了毒,可照李云睿那性子,是绝对不会宣传出去的,太子更是不会放着手握兵权的大皇子不要,所以势必会隐瞒其中的真相。
“大殿下驻守边疆,守护南庆的安危,并未知道这一年半载来种种事件其中的缘由,想来是有人在大殿下耳边流言,大殿下切莫上当被人挑唆。”
范闲带着意思阴阳怪气拉踩晦暗的拉踩着,一定是老二告状了,也就只会用这种事手段了,借着死人来博取同情,可真是卑鄙。
“若是殿下执意认为是臣所为,臣即便百般解释殿下也不会信。”
范闲一招以退为进,倒是让大皇子稍稍减去了怀疑,难不成,范闲说的都是真的?
“但这可是鉴察院院长陈萍萍和南庆当朝天子亲自确认证实,医仙之死,死于东夷城四顾剑和北齐暗探。”
范闲面露委屈好像是被冤枉质疑,伤心之余又要强忍着委屈为自己辩解。
“有嘴的地方,就有流言蜚语,臣管不住他人之嘴,殿下质疑臣,也可以理解。”
范闲抬起头来,眼里坚定无比,坦坦荡荡,毫无心虚,义正言辞道。
“但臣问心无愧!”
范闲本以为说了这么多,有理有据,甚至完美到挑不出一丝毛病,大皇子肯定会对他改观,谁知道大皇子打量了许久,才蹦出一句话。
“你鬓边的头翘开了。”
喜欢疯批娇弱二皇子和表里如一医仙请大家收藏:dududu疯批娇弱二皇子和表里如一医仙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