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清楚,想知道可以?直接问她?。”陈最说。
季霖哼笑一声,“我不敢啊,小七性?格敏锐,我问了,她?乱想,最后去宁宁那告状,我回去挨收拾。我这不是说她?坏话?,她?心思敏锐,你?们结婚后你?应该接触过,那时?候她?和宁宁哭过挺多次,都是因为你?,那时?候你?能把她?惹哭,我真挺想再好好认识你?,你?可真是勇士。”
陈最没说话?,神色有些疲惫,过去的那些事情?,他都记得,但她?在他面前只哭过那一次,她?说,陈最我求你?放我走?吧。
他只见过她?难过,每次都是忧愁地看向天空,时?常坐在院子?里?发呆。
他想那是因为方世安,每次她?这样,他都只会远远的看着她?。
他从小到大没缺过什么,他对待任何事情?都努力做好,这让别人以?为他很有天赋,随便做一件事都能成功,但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在向栀面前,他体会到了挫败和无奈。
明明他们更早认识。
季霖的一瓶酒喝完了,他打了一个酒嗝,像是真喝多了,眼神迷离恍惚,“告诉你?个秘密……”
他笑嘻嘻地,嗝了一下,“小七这里?”,他指着胸膛,“有别人。我偷偷和你?说,回去啊,加把劲,把那个人赶出去才行。”
不知季霖是真醉还是假醉,“我知道那个人的名字,要不要告诉你?。”
陈最依旧在笑,他转动杯子?,“我需要知道?你?喝多了。”
季霖即便喝醉了,依旧感受到他笑意里?的寒意,下意识缩了缩脑袋。
陈最看了一眼时?间,想骂街,他浪费这么多时?间,就是陪一个醉鬼谈论向栀心里?的秘密?
他的耐心不是要浪费在这种人身上的,就连出于礼貌送醉鬼回家,他都做不到,直接将季霖扔在酒吧。
就像朱岐说的那样,陈最他妥妥的笑面虎,人们总是看到他笑面,就觉得老虎没有危险。
到家的时?候,一楼玄关处开?着暗灯,餐厅的灯也开?着,一个身影在忙碌着,还哼着小曲儿。
向栀准备睡觉,才发现忘记倒水,她?晚上很容易口干,总是要醒来喝两口水才行,这才下楼倒水。
等她?转身的时?候,才看到倚靠着吧台的陈最,她?吓了一跳,轻抚胸口,“你?大晚上杵在这里?吓人啊?”
语气?不怎么好,视线却没移开?,她?瞥了他一眼,轻轻嗅了嗅,“你?喝酒了?”
“嗯。”他淡嗯一声,下巴一抬,漫不经心微笑到,“给我准备的吗?”
向栀顺着他的视线看,是自己手中的水杯,她?哼了一声,“你?想得美。”
她?握紧水杯,从他身边经过,淡淡的酒气?,混着他身上的后调的木质香一起钻进她?的鼻尖,只是刚刚经过,手腕突然被他攥住,她?一阵恍惚,还没反应过来,再回过神,已经被他圈在怀里?,后背抵着吧台沿,沿壁凸起,硌得她?后腰有些难受。
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绸缎吊带,冰凉的面料与灼热的肌肤相触,她?浑身颤抖,一抬头与他灼热的目光相触,连心脏都跟着颤了颤,她?下意识吞咽,显然是有些慌乱。
陈最松开?手,双手撑着吧台,将她?圈住,含着醉意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
她?眼里?有惊慌,黑色的瞳仁倒映着他的身影,就好像这样,她?的心里?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