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薄如蝉翼、丝滑细腻的一小团被他修长的指尖挑了过去。
隔着玻璃门,她?听到?他在放水帮她?清洗,然后是吹干。
这种感觉,很?奇怪,很?幸福。
他那样矜贵如神明的男人,竟然会屈身帮她?洗内裤!
等?林微云在里面慢腾腾洗完,吹风机的声音也停了。
温庭深敲了敲玻璃门,低语:“干了。”
林微云开了一条小小的缝,从他手心拿起还?带着温度的柔软面料,尤其是棉质层那里,十分滚烫,一看就是特意吹了好久的。
她?抿着唇偷笑,忍不住笑他。
现在干了有什么用,等?会儿还?不是照样要湿!
打?住!
不能多想!不能想歪!
——
等?穿好出去的时候,温庭深正在调吹风机温度,看样子?是要打?算给她?吹头?发。
这等?待遇,林微云早已习以?为常。
乖乖站到?洗手盆前,把干发帽摘了下来,濡湿柔顺的头?发也落了下来。
温庭深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帮她?垂着头?发。
一切配合得天?衣无缝、默契十足。
像一对?老夫老妻。
林微云一抬头?,鼻尖便碰到?了他性感的喉结,她?忍不住偷偷蹭了两下,被那上下滑动的景象吸引了。
原来这里动作可以?这么大。
她?又试了一下自己的,吞咽了几次都没什么感觉,还?是他的喉结比较好玩。
“温庭深,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呀?”
她?抬起手臂勾住他脖子?,忍不住发问。
反正她?也做好了今晚要面对?的事情,丝毫不怕撩拨过头?了。
“知道就别乱碰。”
头?顶沙哑的声音低沉警告,却毫无威胁,甚至还?充满了宠溺。
“难受就别忍,我可不想让你做乌龟。”她?小声嘟囔着。
“什么?”
吹风机声音盖过了她?的碎碎念,温庭深没有听清。
林微云只是笑,湿着头?发靠在他怀里,给他讲这几天?的故事。
“温庭深,你把我宠坏了。”
“怎么了?”
“从前,我去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纽约、巴黎那样遥远的国外,我都没有什么思?乡之情,因为无论?在哪里,我都是孤身一人,也没有谁盼着我回去,也没有人等?着我回去。”
“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