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解释道,“她累了,这段时间没少折腾,让她睡够3个小时,起来再吃点清淡一点的饭菜,养足精神就好了。”
刘栓还想问什么,刘德全见秦溪十分疲倦,非常有眼力见的接过刘栓的话,“你还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我好了,溪丫头刚刚施完针也累了,你好歹让人家休息一下。”
“哦哦,不好意思,我太急了,忘记这茬了。”刘栓见秦溪的脸色确实不大好,歉意的说道。
“没事,刘叔,如果有什么事去韩家找我,我有点累了,先走了。”
秦溪打了一声招呼,就和韩示离开了,留下刘德全在这里观察进展。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刘栓问,“二叔,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刘德全呵了一声,“什么来头?”鬼知道她什么来头。
再说刚刚出来的秦溪和韩示。
秦溪自身的玄医诀在快速运转,体内的真气在渐渐填充,一张白皙的小脸也不再是那么苍白。
她慢慢地走着,韩示突然蹲在她面前,双手呈羽翼一样的姿势,说道,“媳妇,我背你回家。”
秦溪怔愣的看着男人宽厚的背部,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她环视四周,见街道没人,咬了咬下唇,有些羞涩的爬了上去。
这是她除了爸爸以外,第一次被人背着,有种感觉说不出的满足,尤其韩示的背又宽又厚,很像儿时在爸爸背后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
待他们离开,身后的墙垛后走出一个人影,这不是别人,正是秦岭的妻子林可可。
秦溪之所以没发现她,一是觉得在这里没有什么危险,二是刚刚消耗了大量真气,感知力大大减弱。
只是,她大概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有人跟踪吧!
媳妇要看我就脱
夜里。
秦溪又给韩示施了一次针,这次没像第一次那样脱光光,而是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他颅内的血块上。
她计划着等血块彻底消失,再用太乙针法将他压迫的神经修复如初,届时,他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只是,不知那个时候,他还会不会是自己的小石头。
秦溪看得出韩示日后绝非池中物,虽然他出生一般,但他以后的成就绝对是受人敬仰的存在。
到那时,他们的婚姻还作不作数?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韩示突然开口问道,“媳妇,为什么不脱光光了?”
秦溪嘴角一抽,脱口问道,“你想脱?”
说出口才恍然自己说了什么,脸色霎时嫣红一片。
“不想。”
韩示摇了摇头,认真的说,“可是,如果媳妇想看,我就脱!”
秦溪本就嫣红的脸蛋登时火烧火燎起来,就连耳朵也是通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