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已经围了不少工作人员,只是碍于霍章柏,没有人敢过来。
应岑也不想闹太大,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便转过身来扯了扯霍章的衣袖。
霍章柏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示意旁边的侍应生带着彭幸言去包扎伤口。
然后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回到包间,应岑已经没了胃口。
霍章柏见状,便穿好衣服和他一起回了家。
坐到车上时,霍章柏突然和他说了句,“抱歉。”
应岑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吓了一跳,连忙道:“为什么这么说?”
霍章柏看了一眼他衣服上的污渍,那是刚才应岑被按住时留下的。
一时间眸色微暗,“今天应当清场的。”
提前清场了,就不会碰见彭幸言。
应岑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连忙道:“这怎么能怪您,谁能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他,真是晦气。”
“他是谁?”霍章柏问道。
“彭幸言。”短短几个星期,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已经跌落了谷底,提起来便觉得恶心。
“我爸以前的朋友,我们两家来往过很多年,所以当初在找您之前我先去找过他,但没想到……”
应岑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缓了片刻才继续,“他让我陪他,我和他儿子一样大,这些年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没想到他竟然会对我有这种心思,真是恶心。”
“你有想过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家人吗?比如妻子。”
应岑闻言沉默了下来,面上闪过一丝犹豫,似乎也在纠结这个问题。
“叶阿姨人很好,我想告诉她的,让她早些认清那个人的真面目,但我没有证据,虽然那天场上有不少人证,不过他们都是彭幸言的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东西们互相包庇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给我作证,空口无凭。”
霍章柏闻言想了片刻,继续问道:“哪家会所?”
“之博。”
“我知道了。”霍章柏应道。
应岑不明白他知道了什么,但也没有多问。
今天发生了的事太多,他还有些缓不过劲。
霍章柏也没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疲惫,对他说道:“累了可以先睡一会儿。”
应岑摇了摇头,“不累。”
说着抬头看向他,大概是因为刚才的事,应岑对他放下了一些防备。
霍章柏这个人,其实真的很不错。
“怎么了?”霍章柏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头看了过来。
“没什么。”应岑连忙收回目光,转移话题道,“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