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江燕迷糊,我这是怎么啦?爱上了他?可这明明是逢场作戏啊?自己身份和他千差万别,注定这个只是一场春梦。
可思恋不由人呵,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钱,章江燕每次都没有从他那少挣,只是直到现在他都没要过她的身。,连一般臭男人嗜好的在女人身上掏掏摸摸,他绝没做过。唯一过分的是,有时让她出门,用唇轻轻贴贴章江燕的脸颊。
就是前天,他酒喝得有些多,分手时他也只是轻轻碰碰唇。弄得章江燕一时眩晕,谁知他又江边勒马,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这人怎么啦,是性冷淡?性无能?每当出租屋里的姐妹,疲惫的归来,谈到床下的君子,床上的小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七十岁了还想敲鼓的议论。章江燕睡梦里都会瞎想。
这样也好,自己钱没少挣,落个身子清白,不就是以前自己的原则吗?
天寒雪下,地蹦天塌。
世上该来的事终究还是要来,它可不管你想不想,怕不怕。
就在章江燕认为自己可以出污泥而不染,踩线而不过线的工作;干着染黄的事业,保持一身清白的时候。
这一天他来了。看样子遇到了舒心的事,酒喝得不少,口齿都有些不太清楚,连额头上都放射着熠熠红光。见章江燕走进房来,他三步两步麻利的走到门口,将门栓扣好,才一步一笑的向吃惊的瞪圆了眼睛的江章燕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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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江燕感到心跳加剧,心都快蹦到了喉咙眼,浑身燥热,头脑轰轰隆隆作响。
我的天哪!该生的还是要生啦!章江燕的心颤栗着想。
他走到章江燕身边,伸出双臂就将她搂到怀里。搂的那么有力,仿佛要将两个人粘接在一起,喷着酒气的嘴唇严密的封闭了章江燕的红唇。
章江燕全身一阵瘫软,不知觉的向下坠落下去。
见状,他放开章江燕的红唇,微笑着低头冲章江燕狡黠的眨巴眨巴眼。左手抱着章江燕的脖颈,右手抄起两腿,将全身软如拉面的章江燕轻轻抱起。慢走了几步,又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山峦倒塌了一样,严密的压在章江燕身上,把她严实的遮盖起来。
好久不见动静,章江燕大脑开始回血。感觉到他青幽幽刚刮的下巴,砂布一样的摩挲着自己的脖颈,然后吻着她的耳垂就像是睡着了,再也没干什么逾规的事。
章江燕睁开眯缝的眼睛,偷觑过去,不由得吓了一跳。他下巴虽然蹭在章江燕的脖颈上,两只眼睛却大睁着,正在章江燕脸上柔情的细看,好像要查清她有几根眉毛、几根睫毛似的。
见到章江燕从刚才剧烈的冲击下苏醒过来,他又笑了,在章江燕的耳根用下巴蹭蹭:想吗?
他暧昧的问,见章江燕笑而不语,又温柔的:你怕吗?想要?
见章江燕只是抿嘴笑,他也笑了:今天,在这里不行。这里太腌臜,也不安全,不能对不起你!咱们有的是好地方。明天,我带你去旅游,云贵川转它十来天。好吗?如果你愿意,一会就去请假,就说家里父亲病了需要回去一趟。
这身子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为了家里为了钱,早晚都得叫人取了去。与其便宜了刘老二这样黑心烂肺的祸,还不如货卖于识家,不求个今生也求个来世。再说出去旅游,那是自己多么渴望的事?
见到章江燕点头,他坐直了身子:这次出去还有几对,你记住我姓王,叫王秋尚,当着众人你就喊我老公!不方便的时候,就喊我王老板。
哦!章江燕乖巧的答应着,心里充满了欢乐。弄假成真的事情多了去,就是当个二奶,也是傍上了高枝,脱离这苦海一直是章江燕的梦想。
见章江燕喜悦的样子,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一起去的人身份都很高。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记住不该问的别问,千万别留给别人手机号,更不要乱打听。总之该说的说,该道的道,忘掉开心,笑的愉快。记住人生往往是否极泰来,乐极生悲。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留一点祸根,都可能引来无妄之灾。
章江燕听的激凌凌打个寒颤,心里不觉有了阴影。
章江燕跟他度蜜月一样,在外边旅游玩乐了半个月。半个月里,两人是夜夜不虚枕席,柔情似水,如胶似漆。
如不是分手前夜,他吻了又吻章江燕,神色黯然,章江燕真没有从新婚妻子的角色里挣扎出来。
两人在床头台灯的阴影下,都有些愁苦,看到章江燕哭唧唧的样子。他叹了口气,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江燕手心:这里边存有五万元,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回到家就算我孝敬你父母了。
见章江燕情绪渐渐转好,他又拿过章江燕的小手,在两掌间搓弄着:回去以后,咱们相见会稀少了,你千万别焦急,万万不可打听。记住!爱一个人,不能再害这个人!
章江燕频频点头:王哥,我知道。一夜夫妻百年恩,何况咱们……对我来讲,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会等着你!
他激动了,一把将章江燕再次揽在胸前:憨丫头,你可以等,但你千万不可以守!那样会毁了你一生的。我不属于自己,也不可能明媒正娶你!
不!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名分算什么?只要有你这份情就够了。
章江燕撅着小嘴,带着几分撒娇的说。
这,正是他最担心的。他暗自咬咬牙,干大事者,不拘小节,当断不断反为其乱。他不想让章江燕再多说下去,亲吻着章江燕娇艳的薄唇,两人再次滚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直到同行的人,电话频催,两人才疲倦的打着哈欠,慵懒的穿衣洗漱。临出酒店房间大门的一刹那,他禁不住又揽住章江燕的腰肢,亲吻起来。剧烈喘息后,他轻轻的在章江燕耳边念道: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纵有千般风情,更有何人述说……
见章江燕的眼圈又红了起来,他不禁暗骂自己:这是怎么啦,明明不想继续做饭,为什么还往炉灶里添柴火?女人重还是事业重?没有事业如何去养女人?现在是享乐了,回去还不知道茧里飞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里,他沸腾的血开始凉凉。
回到余州以后,章江燕又开始到浴场上班。上来几天很是愉快,嘴里总是唧唧哝哝唱着家乡小调,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活泼的象站在绿草茵茵山岗上的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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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愉快没持续多久,脸上开始阴云密布。旅游回来,那个人就像被洪水卷走了,再没出现过。
一月,两月,转眼半年过去了,他再没出现,就像天空的云朵,飞走了再没回来。
遵守约定,章江燕没去打听,更不敢去寻找。有几次,她实在忍不住找大姐想去打听,到了大姐跟前,章江燕又咕哝起嘴不敢说了。大姐这个女人城府极深,不该说的话,打掉牙也不会吐露一个字。
章江燕的心渐渐灰了。转念想想,自己和他什么关系,说得出口吗?再说他亏自己,欠自己?钱!他给的少吗?加上他最后送的银行卡,花的钱足以傍一个电影明星当红歌星了。自己不要得了便宜卖乖,没事找事了。
章江燕虽然觉察到,和他的缘分已经到头,痴心妄想让她在苦苦等待,每天总以为他会出现。为此,她每天只做累死累活的纯业务。
还好,因为他前一时期的故意资助。春节时,章江燕一把交给父母八万多元钱,这和当地出门挣钱的女孩子们比,应该是前几位。羡慕的同行们眼睛红红的,没事就到章江燕家找她拉呱,探究挣钱的方法。
笑贫不笑娼吗!千道理,万道理,挣着钱才是大道理。是呵,一切围绕经济效益,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在绝迹几十年后,这个腐朽而又实用的思路又开始显灵。
为了钱,章江燕出卖了自己,以后的路怎样走?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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