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大概在家呆腻了,也是看到别人在外边大把的挣钱眼红,嬉皮笑脸的满口答应了章江燕的要求。不以为然的说:早年关外老早就有拉帮套的,现在不少偏远的地方,一妻多夫也能见到。只是你不能太偏心了,他吃香的,我也早晚的来点辣的!
对这样的男人,章江燕能说什么?
可是,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和邬先贵见第一面的时候,他的脸就寒的能掉冰渣子,这些天钱挣的不如意,他更是盘算起坏主意。
邬先贵不动他,他都可能咬几口。邬先贵要真是撵走他,未婚夫还不得变成疯狗?
这些,章江燕能给邬先贵说吗?她只能自己承受,嗐!自己挖的坑,自己往里跳呀……
这天,邬先贵回到爱巢,很奇怪家门闭着,章江燕没有像以往那样站在门口笑脸相迎。远远看去,像是屋里无人的样子。
邬先贵有些心慌,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生怕前几天因为章江燕表弟引起的不快,两人口角了几句,章江燕再次出走。
邬先贵心焦火燎,三步两步蹿到门口,伸手就想掏出钥匙开门。
就在钥匙带着轻微的响声,插进锁孔,门将打开没打开之际,听到卧室里传出低低的,却是十分激烈的争吵。
争吵的两个人都带了气,听得出你来我往的都在互相威胁着。
是章江燕和她表弟在吵!
邬先贵听去,章江燕沉默了一会,看样子是让步了,轻轻的说:你到外间去吧,他快要下班了!
表弟很蛮横的对江燕低吼着:他下班又能怎么样?我就是想让他听见,我的老婆他天天睡着!我不欠他的,他欠老子的多了去,这件事抖擞出去,你应该知道是那个王八蛋承受不了。
章江燕无力的抵抗着:谁是你老婆?结婚了吗?
没结婚,订婚了,我睡过你了!在我们那里来说,你就是老子的人。
表弟凶巴巴的说,鼻孔里不时出长长的粗气。
咱们在定亲前,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和他的事嘛?当时,你是自觉自愿的。来之前,咱们再次确定我在余州只是跟他过。条件是让他,想方设法关照你。你当时乐呵呵的,笑着当着奶奶和父母的面说。余州之行,开开眼界,整几个钱,姓邬的无论怎样说,这几年一直对你江燕好。我这次去,人生地不熟的,有了他就有了底气,很容易站住脚。你江燕和他怎样,绝不横加干涉,毕竟你们两人相好已经有几年,感情不是一下就能切断的。你不是说在邬先贵这里,就权当个亲戚走走,借他的光,挣几年钱再结婚的吗?
章江燕压低声音,愤愤的说。
男人更是蛮横的说:说是说,听是听,麻雀吃不了大老鹰!老子现在不想了!老子找到他的死穴了!老子在这没挣着钱,老子现在就想抢回自己的女人。不光女人,我还要他赔一笔钱。敢不赔,老子到纪委告他去!出了包养女人,经济上,他的屁股肯定不干净!
你…你…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人家还使脸搭腚,为你求爹爹告奶奶的帮你找了工作,是你不学好。现在我自己每天都心里乱糟糟的,感到对不起他。他是个好人,这些年我亏欠着他呢!
章江燕又要让步。
那男人看样子是气愤到极点,有些声嘶力竭的喊道:好人!他是嫖娼包女人,什么坏事都敢干的东西。我再问你,他的钱干净吗。来路敢拿到光天化日下晾晒吗?
见章江燕不再回嘴,心虚的坐在床沿上低着头摆弄手指头。
他得意起来:我怎么不学好?我是想快点挣到钱,早几天赎回自己的女人,还不是为你好!现在我还没过河,他就像拆桥,想的美。老子给他单位的纪委,写一封信,剥不掉他一层皮,也得恶心他几十天。
章江燕像是被他抓住了软肋,声音越来越没气力:不管你说什么,我绝不允许你害他。他是个好人,也可怜啊。
表弟狠狠拍了下桌子:你这个小婊子,吃里扒外的,护上野男人了!我偏要告!
章江燕带着哭音,低低的乞求:我还不是你的女人,只是老的所逼,我才找你这个人渣。你,要是敢乱写乱说,我这辈子当尼姑,也不会跟你这个猪狗不如。狼心狗肺的人在一起生活。或者说,你要是伤害了他,我就一头碰死在你面前。
屋里好一阵沉静,看样子,章江燕拼死的心让这个男人有些害怕。他知道别看章江燕平时说轻声细语的,一副温柔的样子,骨子里她是个很烈性的人。人们常说兔子急了还要咬人,自己真要是把章江燕逼急了,别落个鸡飞蛋打。
男人心里琢磨着,不再向章江燕狠。
见到男人伏了劝,章江燕的口气也变得柔和起来:你呀,不要有这个鬼打算。你要觉着憋屈,明天我抽时间和他把事情说清,好说好散!
男人又不愿意,口气强硬起来:散!这么简单?老子的女人不能叫他白玩。要么拿出十万元,要么我去纪委。
要知道章江燕的表弟到底做了些什么?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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