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这,也是颇为疑惑,当即反问刘芒,
“刘村长,你这话不对吧,我记得我们新华夏成立后,用了三年年的时间对境内的一些土匪和一些残余势力都进行了打压和扫荡,按理说已经不可能会有土匪的存在,你这是什么情况?”
刘芒见何雨柱不信,当即解释起来,
“何局长,您有所不知,虽然在那几次扫荡中,牛头山的土匪数量被大幅度削减,但总有漏网之鱼,这个狡猾的土匪头子覃宝贵就是其中之一,他并没有在几次扫荡中被击毙,反而狡猾的逃脱了,而且经过这两年的展,这伙人又有点起色了。”
何雨柱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震惊,他话锋一转,
“刘村长既然你们这边还有土匪,那你们村里的民兵队呢?还有治安保障队呢?另外没有上报到县里的公安局么?”
刘芒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直接摇了摇头,
“何局长,您是不知道,之前咱们村里组织的治安保障队被那帮土匪残忍的杀害了,至于民兵队也是损伤惨重。
县里的公安局也联合当地部队组织过进山剿匪,但每一次进山的时候,这些狡猾的土匪仿佛跟人间消失了一样,一个个都没影了。
要知道牛头山这块是出了名的穷山恶水,地势海拔较高,附近周边都是原始森林,占地面积又大,县里的公安局和当地的部队搜了几次山都无功而返。
而这些狡猾的土匪他们等剿匪队伍离开后,就又开始下山劫掠了,他们似乎在我们村有耳目,几乎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知道。
时间一久,上面也放弃了,我们也习惯了,每年只要缴纳一定的钱粮,他们就不会骚扰我们了。”
何雨柱听完刘芒的这番话,当即表态,
“刘村长,你放心,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给你们主持公道,真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年份,这山里还有土匪在活动。
这个事情我会报上去的,上头会派人处理的,你放心,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村长刘芒听到何雨柱的这番劝慰的话,心中一暖。
随后何雨柱一行人便直接离开了刘芒家,径直朝着张金花家而来。
此时的张金花正在屋里面烤取暖,当她看到何雨柱等人上门拜访的时候颇为的诧异,当即反问他,
“小伙子,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也不跟她兜圈子,直接说明了来意,
“大娘,昨天我在你家的时候,我口袋里的证件是你拿的吧,快还给我吧。”
张大娘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直接装起了糊涂,
“什么证件?证什么件?我怎么不知道,没有啊,何雨柱你不要乱说话。”
何雨柱听到对方跟自己装傻充愣,当场就笑了,
“我说大娘,我压根就没有告诉过你,我叫何雨柱吧,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你还说没拿我证件。
还有你既然看了我的证件,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劝你老实点还给我,不然我带你到局子里面可没有好果子吃。”
何雨柱话音刚落,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道:“另外我口袋里还有o块钱,你也自觉点还给我,不然去了县公安局,你会知道什么叫痛的。”
张金花面对何雨柱的这番话,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也不再狡辩了,当即起身从自己的房间里面把何雨柱的证件以及那o来块钱,都整整齐齐地还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在拿到这些钱以后,直接呵斥张金花,
“大娘,你年纪都这么大了,可千万别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给自己子孙积点德。”
张金花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责骂,全程都黑着一张脸,不过她并没有反驳,很没有出声,反而等何雨柱一行人离开后,她直接朝他们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