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索缠住龙儿手中大刀,女人将刀身往回使劲一收,勾胡猛将被扯的一趔趄,往她身前扑去。
霍潇龙抬腿一脚,将人踹的老远。
随后,青龙偃月刀拖着铁锤往他面前走去,铁锤与地面摩擦出摩擦的声响,刺的人耳膜疼。
男人还想起身反抗,龙儿直接一刀下去,头身分离。
鲜血飞起老高,溅到勾胡使者的酒杯中。
还有面前女人的脸上。
霍潇龙抬手,瓶儿她们几个上来,熟练的将尸体抬走,装水木桶小刷子,装备齐全,不一会儿,大殿上就像什么都没生一般。
只留女人身上的鲜血有些突兀。
霍潇龙拿手背蹭了一下脸上鲜血,被弄的更花了。
她回座,点了点勾胡使者,问道:
“现在能好好谈了么?”
“大燕,需要给勾胡交多少税?”
“你们勾胡又给大燕交多少税?”
“如果不用交最好,我想我们两国都是为了百姓,让他们商人多赚些,你说是不是?”
勾胡使者看着语气平静与刚才没有两样的霍潇龙,握着酒杯的手忍不住抖。
而女人说完这些话,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回味刚才鲜血蹦出的瞬间。
实在是,太畅快了。
“我一会儿回去找找书,师父,你说胎教这东西真的有用么?”
侯香香倒是不担心霍潇龙因为这点儿事身体不舒服,但是她害怕,龙儿的孩子和她一样变态。
人家胎教,读读孔孟,你家胎教,看个脑袋。
这话给古大夫问住了,老人家叹了口气,说道:
“徒儿,随缘吧,你就是太担心龙儿了。”
小孩儿姐没有反驳,师父不知道她和大妮儿犯病时候啥样,她理解。
所以,香香干娘对孩子的唯一要求就是个正常人,别和他亲娘还有另外一个干娘一样。
整不了一点儿。
蓝庭彻握住身边人的手,看她双眸从阴冷变得正常,笑了笑。
“酒喝了,这事儿就按我说的来罢。”
“是,龙女。”
何怡实在看不下去女儿那张脸,沾了点儿酒走上前,将她脑袋拧了过来使劲抹了抹。
“你这孩子咋不知道干净埋汰呢。”
“整完也不洗脸,手疼不疼?拿着个刀还要拖锤子。”
霍潇龙也不癫了,呲着大白牙道:
“娘,我想把锤子给二黑哥。”
“那……能同意么?遗物。”何怡顿了顿。
“必须能。”
大燕这边儿根本没人敢抬头看霍潇龙,这玩意儿也是奇怪,人家对你好脸色了几天就忘记之前的事儿了。
原来当年,还是镇北王时候的霍潇龙在朝堂上不知多温柔。
只不过是打打人罢了。
当大燕臣子,很好,也很难。
好的是他们意见霍潇龙听得进去。
难的是万一天子不开心杀你都不用拖下去的,直接自己动手。
真好啊,又多活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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