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在酒店大厅里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时间来到了凌晨一点,都没见百善助学的那些孩子被带下来,倒是有几个神志清醒的捐款慈善家有说有笑的与警察走出来,我听到为首的那个中年警察说:“看来是有人故意搞恶作剧,如果有什么线索你们可以向我们提供,决不能让这些报假警的人如此耗费我们的公共资源!”
陈飞龙也在,作为本市知名的慈善组织者,他算公众人物了,有关单位也怕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影响不好,看着警察就这样离开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
“怎么会这样……”
这下凌天看我像看神经病一样,他问我:“我也想问你怎么会这样,还好我留了个心眼出去用公共电话打的这个报警电话,我要是用手机我现在就和你得去派出所过夜了!”
“不可能的,我真的看到了,就在19层,那个邓业成他掐符玲,就像当初他掐杨若兰一样!”
凌天一脸复杂地看我还在坚持自己的说法,他挠了挠头发说:“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杨若兰被杀的过程了!”
“你不相信我?”我更急了!
凌天强调:“我就是相信你,我才跟着你到这里来,可是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得拿事实说话!”
“事实就是,上面一定发生了什么,那些人一定在警察来之前得到消息开始转移了,不然怎么没看到符玲出来?符玲一定出事了!”
我这么说着,人就往酒店电梯而去。
凌天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问道:“你要去哪儿?”
“符玲一定还在上面哪个房间里,警察只是没找到,我得去救她!”
凌天挡在我面前说:“尤小草,这酒店有多大你不知道吗,她可能早就趁我们不注意离开了!”
我马上拿出手机来拨打了尤小草的电话,显示无人接听。
“符玲的电话从刚才就一直接不通,这说不通,而且你不信我,你难道不信你妙机师兄吗?符玲今晚是替我来的,本来出这种事的人该是我!”
一说到妙机,凌天也冷静了下来。
但他还是劝说道:“尤小草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到你说的那些,我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我们做事情的时候,得给自己留后路!”
他吐出口气说:“我陪你上去找,如果还找不到,我们就得走了,行吗?”
我点头答应了!
因为刚才警察来过,所以不对外的十九层也开放了,我和凌天直接坐电梯到了十九楼,此刻,那个之前供那些慈善家娱乐的大厅一片狼藉,那些的魂离身体见过的女孩早已不知踪影。
我径直朝记忆里付玲所在的房间走去,此刻门是打开的,里面早已没人。
我们才刚进去,就有穿着西装的服务员质问我们:“你们是谁啊?谁让你们进来这里的,快出来!”
我目光飞快扫过了房间,发现角落里一个支架立在那里。
凌天出来以后给那个服务员解释我们走错了!
我们来到大厅里,我继续给凌天说:“你看到了吧,上面的环境。”
凌天皱着眉没说话,我感觉他已经不相信我了!
“邓业成对符玲做那些事的时候录像了,刚才录像的支架就在房间里,你看到了吗?”我问。
凌天看周围有人,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先回去吧!”
因为太晚了,没有公交车,凌天叫了出租车,一上车,他就用手撑着额头,估计在懊恼今晚跟着我做傻事了吧?
可是我还是很想让他相信我,我继续打着符玲的电话,现在电话都关机了!
回到家,我对凌天说:“你不是可以卜卦吗,你卜一卦,看看符玲是吉是凶?”
凌天可能是想让我死心吧,他摆好他的卦器,卜卦之前,还特意强调:“尤小草,如果卦象这个符玲没事的话,你就别再纠结了,我是道士,不是神经病!”
我很肯定地说:“你卜,卦象一定能说明一切!”
凌天于是洗了手,闭眼默念了几句什么,便开始为符玲卜卦。
卜完以后他低头看着卦象,眉头跟着一皱,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样,她就是出事了对吧?”
凌天看了看我,好像不太信的样子,又卜了一次,似乎卦象没差太多。
他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但他的卦象却摆在那,他沉声说:“符玲好像真出了事,不过她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大概明天就会有消息。”
“我没看到她被邓业成杀害,我只看到她被……”
凌天现在反倒变得不自信了,他靠在沙发上说:“我卦术也不精,没准这两卦都是废卦!”
“明天!”我站起来胸有成竹地说:“明天就会有消息!”
今晚上原本要为杨若兰操度的,因为凌天和我去了鼎峰大酒店,所以推后了!
这晚上,我又做起了我刚搬来这间房子那个噩梦。
我梦到自己走在那条长长的走廊,灯光灰暗,走廊的尽头挂着的那个看不清楚的牌子,此刻变得格外醒目。
“百善助学。”
这一路我走得很害怕,一推门进去,就看到陈飞龙给我递过来一张卡,卡的上面写着‘鼎峰’。
“今晚八点,别迟到。”
我胆怯地问:“我可以不去吗,我……”
陈飞龙一个凌厉地眼神看过来,“兰兰,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唯一值钱的,就是你的身体了,如果你不肯,后来还有很多想上学的女孩等着呢!”
画面一转,我一丝不苟地躺在床上,周围的灯光很刺眼,我害怕地遮挡住身体,因为床边摆着一部摄像机,那个熟悉的男人正兴奋地摆弄着摄像机,他对我说:“兰兰,你看看你多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