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的了!”
然后等到天黑,按照我指的路线,凌天将车子开到了骊山公园,我不晓得他从哪儿弄了张通行证,竟然安全的进入了别墅区的大门。
这别墅区差不多都是那些人有钱人买来度假的,所以住的人本来就少,而且每一栋距离也很远,我一次就将他们带到了陈飞龙的别墅前。
检查过四周,确定没有摄像头等物以后,凌天让驴子去开锁。
他开锁的功夫,我问凌天:“这人你在哪儿找的?”
“老天桥下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才都有,这个驴子专干这个的,我没告诉他偷什么,只让他开把锁,1000,一锤子买卖,账簿到手我们就溜,应该不会有什么风险。”
这事儿也是第一次干,我心里没底,且我的灵觉似乎告诉我,可能要出事,于是我一直注意着外面的路,生怕出什么意外,好在这个驴子确实手艺精湛,那把特质的防盗门在他的一番操作下,没多久就直接开了!
凌天为了保险起见,和驴子早就约定好,他只管开锁,开完锁他俩就在屋外等着,他留下来,主要就是看着驴子别让他乱跑,而我上楼偷账簿。
进去房里,虽然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别墅,但是在睡梦里我魂游来了好几次了,到处都门清,举着手电筒,我直奔书房,通过花瓶打开密室门,穿过满是现金的桌子,我来到保险箱旁边,戴上提前准备的手套,输入密码以后,顺利拿到了里面的账簿。
离开时,我脚步地停在了那堆满现金的桌子,有了这些钱,就可以解决我的学费及生活费问题,可是这算是偷啊,我犹豫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钱都是这些混蛋贪的钱,本也是给贫困学生的捐助金,我为什么不拿?
我只需要学费和生活费,只要飞快地装进背包里,就可以解决我目前面临的问题。
飞快的挣扎过后,我快速拿起一叠钱装进了背包里,但是下楼的时候,我感到十分不安,就好像我和那群败类一样,做了一个可耻的贼。
看到我下来的凌天松了口气,但他很快就发现我神色有些异常,他总是如此观察甚微,他关心问我:“是遇见了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故意岔开话题说:“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车里,紧紧抱着那个装着账簿和钱的包。
正义和私心都在这个包里,它们相邻,却又相差千里。
凌天大方地给了驴子那1000块‘手工费’后,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四字路口将他放下了!
走之前驴子很满意,说下次有活儿还找他,他做事靠谱。
车子重新启动,我心里还在犹豫,要不要将钱的事告诉凌天。
毕竟,他是我出生入死的革命战友,我的身世我可以保密,可是钱的事,似乎应该告诉他。
又是一番挣扎,我的手心都捏出了汗。
我听到李妙妙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一个从小不缺钱的公子哥儿,又怎么会理解你的困境呢?”
“不会吗?”我小声地说。
“什么?”凌天问。
“没什么。”
凌天开着车,这车是他去租的,他将车开回租车行,付了足够我一个星期的伙食费以后,带着我打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