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真的要换。
“呵呵,不用了,今天先将就一下。”阮晓芒笑着摇头,转身走回厨房:“不过就不能保证菜的味道了。”
换好鞋,洗过手,刘启勋跟进来,捻一根土豆丝放进嘴里:“很好吃。”
“它是用剩的那点陈醋炒的。”当然好吃。
“有得用就很好了。”抽一双筷子,冲净甩干,又夹一些土豆丝,递到她嘴边:“你不知道,那时候在北京,都讹传醋能治非典,有人一箱一箱地买。”
“疯子。”张嘴吞下。
“这还算好的。”看她拔了半天也没把塑胶封盖拔开,他接手:“我来吧。据说深圳那边卖到脱销,有的都卖到茅台价了。”
“我也看新闻了,说是‘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老陈醋’。”
“砰”,那边瓶封拔开了,刘启勋直接把瓶口靠向锅边:“加多少?”
“你倒――”阮晓芒一旁指导:“够了。”
“那时买了几箱泡面,天天吃,后来还是亦雯过去帮我做了几次饭。”伸筷到锅里搅搅,夹一根西芹,尝尝:“再加点儿?”
身前的人一径翻铲不作回应。
呵,就知道她会介意。
刘启勋又从锅里夹一根西芹,咬掉一半:“嗯,够了。”动作夸张地点头,把剩下的一半放到她嘴边:“你吃吃看。”
她撅嘴不理。
也不勉强,还是自己吃掉,迅速弯身,在她嘴上轻啄一下。
阮晓芒有些恼怒地抬头――看不出来她在生气吗?
“酸吧?”把第一个字用重音强调出来,他搂住她,笑得宠溺。
他故意的!
阮晓芒更怒,锅铲还在手上也顾不得了,硬是在他怀里转个身,直扑上去――
咬死你!
贰伍
“少吃点。”
“唔――”
含着一颗大大的圆球在嘴里,陶醉在薄荷凉凉的味道当中,阮晓芒视线钉在电脑屏幕上,只摇头不说话。
“不是怕胖?”
为了这个就不怕。还是摇头。
“这个呢?”刘启勋拿过墙角靠着的呼拉圈,翻转一下,套住她。
他还敢提!之前明明是他打击她运动减肥的积极性的。
超市里,体育用品区――
看见货架上挂着花花绿绿的一堆,阮晓芒兴奋地冲过去:“你来帮我看看,挑一个回去。”
刘启勋跟上来:“这个吧。”随手拎一个粉色带按摩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