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陈大根没有药,只能用点穴的手法,为三大妈推功过血。
一旁闫家父子只看到陈大根,用手指在三大妈身上几个地方点按,跟着,已经脸色惨白,头顶冒虚汗的三大妈,此刻症状缓解。
好了!
闫解放扭头看了眼闫解成,哥俩知道这是陈大根的功劳,可他们却打心里不服,也不信。
烧锅炉的能看病?
“起开!”
闫解放说着一把将陈大根推开,他上前端详了下三大妈:“妈,你怎么样?”
三大妈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她眨了眨眼,惊奇地道:“没事了,不疼了。”
说着,她从床上坐起,看着陈大根:“大根啊,谢谢你。”
“谢他干什么。”
闫解放却扭头斜了眼陈大根。
“老二,人家看好的我,别这样。”
“妈,你这都是老毛病了,有能耐他治好了你再说。”
闫解成在一旁也跟着,冷嘲热讽地道:“就是,妈,你这个不治其实也能自己好。”
“哎,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闫解成说着就要把陈大根往外面推,陈大根见状,明白闫家兄弟是怕欠自己的人情。
这四合院说到底,都是一些忘恩负义的小人,陈大根冷笑一声:"好人难当啊。"
他说着走出闫家,屋里,闫家兄弟又是一波的嗤笑传出,而坐在正位的闫书斋,更是指了指三大妈:“行了,老大说的没错,你这毛病就算不治也能自己好。”
这闫家父子正说着,陈
大根却去而复返,搞得闫家人都愣住了,闫解放脸色一耷拉:"哎,你怎么又回来了?"
可这一次,陈大根压根就没搭理他,径直到了闫书斋的面前,将碗里的那啃的七七八八的鸡头拿出,放到了闫书斋的手上,却跟着把碗直接夺回。
“三大爷,这鸡头味道不错吧?”
陈大根这么一问,搞得闫书斋老脸一红,他在儿子们面前,顿时是颜面大跌。
敢情,半夜去别人家的,是他这个当爹的。
没管闫书斋的囧态,陈大根走到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他头也不回地淡淡道:“老话怎么说来着……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书的少,这个理儿我懂。”
说完,陈大根扔下被臊得脸通红的闫家人,他只给了他们一个清高孤傲的背影,走了。
“哎你!”
闫解放气的指了指门口,可这时,三大妈却拉着他:“行了,老二,人家刚刚真的看好了我的病。”
“妈,你看你,他一个烧锅炉的,能看什么病啊。”
闫解成却摇着头,跟着瞥了眼闫书斋,这个爹,也是真的让他无语,他冷哼一声:“我睡觉去了。”
“丢人!”
走回自己院子的陈大根,心里这个爽,刚刚扔的那几句话,他现在想想,都带劲。
站到院子中间,瞄了眼秦淮茹家,灯还亮着,看来是带着棒梗几个孩子吃鸡呢。
陈大根不知为何,有了一点满足感,刚刚治三大妈,也是。
虽然
这禽满四合院名不虚传,都是一些不感恩戴德的小人居多,可没准自己还真的能通过系统,改写人生。
最起码,在未来物质贫乏的局势里,能过上衣食无忧的舒适小日子,也行啊。
推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