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见自己哭闹或是识图讲理已对?失去神智的人无丝毫作用?了,便咬紧了唇瓣,默默流着泪来。
抽泣声渐渐匿于男子的灼息声中,又过了一阵子,颈上被咬住之处似又传来些淡淡的苏麻之感。
不疼了,却是愈来愈痒了。
兀自又缓缓辗转阭捻着……
陌生的感触令殷姝愈发不自在起来,全身绷得僵直,不敢移动分毫。
失去理智的男子愈发不管不顾的放肆,细细磨人的厮捻阭噬已辗转止了自己的耳垂。
“呜嗯~”
自己的耳垂已被野兽噙住,少女全身一颤,脊背也在发软,她不禁发出一道软软的嘤咛来。
她有些无力?招架,本是紧绷的身躯此刻早已被滚燙融化成一摊柔软的水,那极致的又痒又陌生的亦一下一下似潮水般涌来,最?后攀附至心底,又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
攥紧男子衣襟的一双细嫩柔夷使着力?想推开些距离,却被纵然一翻。
底下柔软似云端的被褥与男子的铁墙形成无可撼动的禁锢将她尽数包围。
少女怔诧又害怕的颤了颤眼睫,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仅能借助那电闪白?光,窥见一丝男子的所有危险和狂戾。
她无意又跌进了一双深如墨玉的无尽深渊里?,还没自惊心动魄里?缓过神来。
自己的后颈被一道蛮力?霸道而强势的托着,眨眼间,自己的唇瓣被燙软的触感掠夺。
他又亲她了!
“唔嗯……”
男子馥郁而清冽的灼息扑面,这次猛烈却又些生涩的触碰少女的唇瓣,似病入膏肓之人在索探着唯一的救命良药。
“姜、姜宴卿,你不许再亲了……”
她还生着他的气呢!
少女还在怜怜的挣扎,一双手儿还抵在男子的胸膛处,却不觉触及男子散去衣襟的内里?。
燙得惊人。
她惊怵嘤咛一声,指尖微是一颤,与此同时,她听到门被人急促的撞开来。
“殿下!药来了!”
刘德全浑身带着湿意利索冲进大殿,幽黑的肃穆寒意直逼人肺腑,可却诡异的幽幽飘出些旖旎。
他怕得全身发颤,也不敢耽搁,小心翼翼点燃一只火折子绕进屏风之后,烛火细微缥缈间,他瞧见那层层轻纱帷幔遮挡的架子床上透着的尽是不对?劲!
眸光稍一转,便得以看见那垂在榻沿还未完全进去的一只脚。
那足白?嫩莹润又短浅,而胡乱坠在地砖上的两?只粉红底皂靴……
这是——
东厂小提督!
刘德全眉心一跳,心也跟着狂蹿,这殷姝不仅没走!还撞见了太子最?是虚弱隐秘之际!!
“殿下!”
刘德全苦着脸唤了声,可每每蛊毒发作失去理智的自家主?子哪还能应他,他只能瞧见那垂在榻沿的玉足苦苦蹬着挣扎。
而后,自帐幔中抽噎着传出一声凄惨的求救。
“刘公?公?,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