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月看姜鉴坚决,“那我送你。”
谁知姜鉴扬了扬手机,“没事,我刚刚打好车了,现在下去就好了。”
骆月:“……”
骆月看了看骆书新。
他家儿子没什么表情变化,看不出端倪,只道,“那我送你下去。”
姜鉴笑,“算了吧,你回来路上迷个路,我还得转头回来送你。”
这句话倒是有点平日里打趣的意思,看似正常,可惜骆书新不吃这套,固执的跟姜鉴一起出了门。
骆月本来也打算参与,但被自己儿子一个眼神制止了。
随着门被关上,骆月一脸懵的看向沙发上躺着的一哥,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
骆书新和姜鉴一起乘电梯下楼。
姜鉴迷之尴尬,几次想找个话题调节下气氛,奈何此时脑子宕机,根本没办法正常运转。
两人不尴不尬的出了小区,等待打的车出现。
临近十月,气温渐低。
姜鉴就穿了件校服短袖,风吹在身上有种刺骨的凉。
他偷摸看了骆书新一眼,骆书新跟他一样穿的短袖。
姜鉴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滑着手机,看接单的师傅离自己还有多远。
这时骆书新的手突然伸过来,在他脸上碰了碰,姜鉴直接整个僵住。
“……”
僵硬完之后他才慢半拍的后撤开,一脸警惕,
“你干嘛?”
骆书新:“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某人昨天早上还在瓮声瓮气的鼻塞。
姜鉴:“……”
不是想看我有没有发烧,是想看我脑子有没有发病吧?
姜鉴没有直说,但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骆书新居然也没否认,只偏开自己的视线,状似无意的说道,
“怕老鼠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姜鉴:“谁说我是因为怕这个!”
骆书新:“那你是怕什么?”
姜鉴一时卡壳,盯着骆书新的脸,脑子混沌了一瞬。
心里刚刚长出的大树被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