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做什么去了?”
三点多,骆书新给骆月发过消息,说自己回家可能会晚一些,有点事情要做。
这也是骆月一开始没太担心的原因,只不过后来骆书新手机没电,彻底联系不上了,再加上夜越来越深,骆月想出去接人都找不到地方,这才问到物理老师那里。
骆月看向桌子上的纸袋,“还有,那是什么?”
棕色纸袋上印着一个挺文艺的logo,主要构成部分是一个花瓶形状的简笔。
骆月不认识这个,应该是什么小众品牌的东西。
骆书新:“是礼物。”
骆月:“?”
。
姜鉴一晚上过得不怎么安宁,先是被殷英妹子吓了一通,紧接着又有人告诉他骆书新也不见了。
这一折腾直接让他当天晚上的噩梦也变了性质。
姜鉴梦到他在学校打架被副校长老赵逮了个正着,被退学。
姜知远很快就帮他处理好了退学事宜,并且找到了新的学校,要离开江水市。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姜鉴便带着行李到了机场,马上就要登机。
可姜鉴心焦的厉害,从打架到被处罚到被开除,再到现在要离开江水市,一切发生的极快,他还没有和骆书新见过。
骆书新还不知道他要离开这里了。
姜知远拽着他,催促他时间来不及了赶紧走。
姜鉴慌忙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给骆书新打电话。
如果要走的话,自己至少应该告诉骆书新一声。
喜欢可以不说,但离开至少应该说一声。
梦里的他着急的不行,越急越是出乱子,在通讯录里翻翻找找,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骆书新的名字。
切到微信,好不容易找到骆书新,却翻来覆去找不到微信拨号图标,想打字也没办法成功调出键盘,就连语音键都不见了。
外面有人敲门,姜知远一直在催促他,说,“小鉴快一点,好了吗?我们马上就要走了,要来不及了。”
姜鉴生生把自己急醒了。
醒来的姜鉴额头冷汗未退,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空调运转着的嗡嗡声。
那种急切到焦躁的情绪像一团浓到化不开的雾气,将姜鉴整颗心脏罩在里面。
姜鉴咽了口水,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突然爬起来打开床头灯,拔下正在充电的手机,二话不说就打给了骆书新。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响。
大约响了十来秒,电话被接通,手机那头的人“喂”了一声。
大约是刚刚被吵醒,嗓音有一点点哑,清冷低哑的质感下隐藏着被吵醒的起床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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