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缠。绵都带着夜色的朦胧,姜鉴一如既往的没有反抗之力,手软脚软的化作一滩春水,对方的唇舌描摹过自己的喉结、锁骨、胸膛,手指在腰腹附近徘徊。
姜鉴并没有推开骆书新,他只是觉得热,热的发燥。
即使对方将脸埋在自己的脖颈之间,他也能凭借对方身上的味道感知到对方就是骆书新。
梦中的夜色像是融进了暖热的花香,仿佛销魂蚀骨的毒。药,连骨头都会被融掉。
。
姜鉴醒来之时身上燥热未退,黑着一张脸,活似哪个王八蛋欠他八百万。
身体反应明显,被子好好的盖在身上,闷出了一被子的潮意。
梦中的细节仍清晰的印在脑海里,骆书新那张脸好看得纤毫毕现,喘。息之声仍在耳侧。
“……”
这事儿就经不起细想,越细想越觉得没法活了。
姜鉴在脑子里挑挑拣拣,想要找个背锅人,背锅对象一路从写小说的夏一鸣,到昨晚突然抽风非要怀疑一些有的没的的虞清泽。
可兜兜转转,背锅的还是骆书新。
谁让他在梦里是主犯呢?
姜鉴一脸风雨欲来,就算找好了背锅对象,这时候也不能拿对方怎样。
最后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头,狠狠地蹬了被子几下。
为了解决生理反应,他大清早爬起来洗了个冷水澡,一点热水都没兑,也不知道是跟谁过不去。
洗冷水澡的下场就是某人早读的时候一直瓮声瓮气的,明显的鼻塞。
风寒感冒正在对着他挥手sayhi~
骆书新作为直接受害人,能明显感受到姜鉴对自己的情绪变化。
从早上进教室开始,姜鉴没跟骆书新说过一句话,都不带正眼瞅的。
骆书新再是心思细腻敏捷,也不能钻进姜鉴的梦里去探个究竟。
这锅背的莫名其妙,可该哄的还是得哄。
正想着,太子妃就到教室来转了一圈。
今天早读是英语,不归太子妃负责。
太子妃也不是奔着早读纪律来的,目标明确,一来就奔了姜鉴的课桌。
指甲修剪圆润的手指在姜鉴的课桌上敲了敲,
“出来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太子妃的声音有点冷。
姜鉴:“?”
他老人家正疑惑,转过头来对上骆书新探寻的视线——骆书新也听出了太子妃的语气不对。
姜鉴对着骆书新的脸就胃疼。
要怪只怪昨天那个梦实在是让他记忆深刻。
姜鉴脸一垮,避开骆书新视线,目不斜视地出教室了。
已经快到十月,运动会刚刚结束就下了雨,更何况这还是大清早,气温明显下降,出了教室就能感受到一股凉意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