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乐:“正好,湿身诱。惑。”
骆书新面无表情:“进阶版是在医院”
姜鉴:“?”
姜鉴:“你这话有几个解读方案?”
这医院他正经吗?
医院正不正经不知道,反正要感冒的流程是可以预见的。
姜鉴放下水管,关了水龙头,招呼骆书新进门,让他换自己的衣服。
至此骆书新才反应过来姜鉴补的那一下是怎么回事,生怕他换不了是吧?
进门周姨就惊了一下,
“哎呀衣服怎么湿成这样?是不是哪家打开窗户往下泼水泼你身上了,要感冒的,有人道歉没?”
骆书新面无表情看姜鉴。
姜鉴看天花板。
周姨火气上来,“怎么这样子,你告诉我哪家泼的,我找他们去!”
真要是被泼水,十有八。九就是在这小巷子里的事儿。
这里的人周姨大多都熟,哪能任由他们欺负客人?
姜鉴挺不好意思的碰了一把鼻尖,“周姨你接着忙,我带他上楼换衣服哈。”
姜鉴抓着骆书新进了自家卧室,把人安置在凳子上就开始打开衣柜挑挑拣拣。
时不时还要拿着衣架,遥遥对着坐着的骆书新比划一下。
幸好已经十月了,天气转凉,骆书新穿了一件外套。
真要只穿件T恤,水一湿指定得透。
衣服一件一件从衣柜里往外拿,买的时候看哪件都挺好看,要往自家男朋友身上套的时候又觉得哪件都不满意。
姜鉴合理怀疑自己的衣柜里也缺件衣服,缺适合他男朋友穿的衣服。
床上的衣服堆成小山,姜鉴还没挑出合适的。
骆书新开口,“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爱玩芭比?”
姜鉴:“?”
姜鉴听出几分挤兑的意思,转过头来跟人一本正经,“我这是爱玩暖暖。”
骆书新面无表情,“再玩下去,我真可以进医院了。”
穿着一身湿衣服,卧室空调又打的低,寒气顺着毛孔往骨子里钻。
姜鉴勉强挑出两件中意的递给骆书新,让骆书新换上。
衣服是在卫生间换的,骆书新并不觉得有太大区别,可出来之后姜鉴很给面子很捧场,愣是一个人搞出了声势浩大的赞美效果,搞的他第一次见骆书新似的。
骆书新无言:“是换了件衣服,不是换了个人。”
姜鉴一脸“你不懂”:“人是我的人,衣服是我的衣服,质疑任何一个都是在质疑我自己的审美。”
姜鉴跟个小流。氓一样跟骆书新搭讪,“美女,今天有没有空?”
被骆书新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