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吃早餐的同学回来,教室也逐渐恢复嘈杂。
姜鉴皱着眉头,哪怕已经被吵醒也不愿意睁开眼睛。
这时班上有人说起了闲话,问大家知不知道殷英和殷栩被退学的事情。
殷栩打了他们班的杜立安,并且杜立安很有可能要因此耽误至少半个学期的课程。
受害人是自己班同学,其他人无论主动或被动,多少都有有关注。
“这两兄妹的扑满估计早就差不多了,这次是赶上了。”
“不过要我说,还是最开始拍照在群里说闲话的人不对……要不是那人胡说八道,杜立安也不会挨揍。”
“我听说殷英昨晚还闹自杀了,闹的挺大的,好多认识的同学都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见过她?”
“天,那救回来了吗?”
“救回来了,好像说是去跳桥的路上被鉴哥给拦下了——是吧鉴哥?”
“嘘……小点声,鉴哥补觉呢。”
“……”
姜鉴没睡着,聊到这件事的时候睁了一下眼睛,但没打算回应。
也是巧,他睁眼的时候,骆书新刚好看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骆书新:“你昨天不是回老家吗?”
姜鉴:“……”
为了推掉去八中做导航这件事,姜鉴撒了个小谎,没想到在这里被戳破了。
姜鉴开口说了个“我”,似乎想要找理由辩解一下。
但还没说完,就被骆书新截断了话头,他说“抱歉”。
说完这句话,骆书新便去桌肚里拿试卷了,没有和姜鉴多说的意思。
姜鉴一颗心不上不下的卡在那儿了,没着没落的。
骆书新问他,他确实尴尬,不知道该怎解释。
骆书新及时收回提问,没有再追问的意思,姜鉴依旧觉得不高兴。
姜鉴心道,他道歉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变化,外面像是要下雨,气压变化导致呼吸不是特别畅快,肺里闷的厉害。
姜鉴偏过头,对着窗户。
看着外面天色沉沉,越看越觉得心里不舒服,干脆起身去了趟卫生间。
走廊上走走说不定能放松一点。
在姜鉴离开之后,某人写题的手顿了一下。
觉得不自在的又何止姜鉴一个人?
骆书新努力将心头的异样感压下去,强迫自己继续看题。
大约十来分钟之后,前桌男生从外面回来,一回来就嚷嚷新闻——说刚刚姜鉴在卫生间为骆书新打架了。
骆书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