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采低头看了一眼满是水迹的指缝,又看了一眼裴曜,微微歪着脑袋,诚实道:“好多啊。”
出来的劲儿也大。
就一句话,裴曜底下又行了。
他喉头发紧,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烧红的眼神有些发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幽采。
眼前的人眼尾浮着一抹红,薄唇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果实,湿湿热热地洇着红。圆润向上翘总显得很纯澈的黑眸在此刻显出一种纯真懵懂的露骨涩情,白玉一样的手掌微微张开,粘稠的水迹黏在纤长细白的手指上,沉甸甸地从发着粉的指缝往下淌。
全是他的东西。
甚至还用着一种很纯真的语气同他说好多啊。
刚才还趴在幽采手上撒娇的东西立马又膨胀起来,沉甸甸的一跳一跳,通体发着热。
这次的水杯没孬,挺争气,愣是晃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水倒出来。
裴曜脸还发着红,额发湿透得一绺一绺地黏在脸庞,将头埋在幽采颈脖里一个劲的闷哼,手臂隆起的线条起伏紧实,被刺激得连同背都弓起来,却又忍不住去贴着幽采的脸。
慡得快死了。
幽采一边跟他亲,一边还帮他摸着发红的杯盖。
到了后面,裴曜埋在幽采肩膀缓了一下,就将幽采抱到工作台上,双手撑着工作台,脸色发红要去亲幽采。
他贴在幽采耳边,嗓子都要发哑了,黏着幽采同幽采小声说着话,素来冷峻的脸庞上满是迷恋,小声含糊道:“又…了…”
他跟幽采说他还年轻,多起来几次很正常,亲着幽采,巴巴地求着幽采再来一次。
幽采好惯着他,都照着他说的做。
最后幽采被水渍弄了一身狼藉,不只是手上,连同裤子和衣角都沾上了不少水渍,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裴曜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红着耳朵递给幽采,让幽采去浴室洗个澡,自己也去二楼隔壁的房间洗澡。
幽采在浴室里,赤着脚踩着黑色的大理石砖面,盯着上次用的淋浴器开关,又望着头顶的天幕瀑布花洒,露出了几分警惕。
他可没忘记上次头顶上的热水把他整个人都烫得蔫吧了。
幽采脱下身上的衣服,折叠好放在一旁,穿上裴曜给的干净衣服,在浴室专心等着裴曜来叫他。
二十多分钟后,洗完澡的裴曜擦着头发,回到自己房间,敲了敲浴室的门,问幽采洗得怎么样了。
幽采打开淋浴器开关,站得远远的,看着冒着雾气的水流顷刻间落下,伸手拨弄了两下水,弄出些声响。
随后关上开关阀,在浴室里有模有样回答:“我洗好了。”
裴曜弯了弯唇,站在浴室门前,说等会要给他吹头发。
正准备走出浴室的幽采动作一顿,摸了摸自己蓬松柔软的头发。
下一秒,他默默地走回浴室,对着浴室外的人道:“我还没有洗好,得等一会。”
幽采重新打开淋浴器开关,脱了衣服,看着热腾腾的水流,纠结了一会,还是选择钻到水流下,默默地开始洗头。
浴室里很快腾升起雾气,入了秋天气转冷,浴室的水温被调得要比前段时间高得多,黑色的大理石地砖都被淋得微微发烫。
十分钟后。
晕乎乎的幽采走了出来,浑身上下泛着红,跟个快被蒸熟的螃蟹一样,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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