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上面。”
言罢,他如同发狠的小猫般,一字字提出要求,还隔着两人身上薄薄的衣料,前后微微试探,似乎确认了这个姿势。
俞笙脑袋上顶着的毛巾都掉下来了,一向不苟言笑的小俞总,这一次是真没忍住笑,双手揉了揉怀里人的腰,轻施力道,往下按了按:
“傻不傻,那不是更疼么?”
……
秦星羽发觉果然给自己挖了个坑。
虽然他们有着足够他适应的温柔长夜,但坐上一会儿的姿势,他腰就疼得受不了了。
无限放大的感官体验,使得他呼吸混乱得几乎是没有间歇,下巴抵着俞笙的肩膀。
俞笙抓着对方没力气闹腾的当下,轻而易举地抱着人站起来了,顺便找准了地方,驾轻就熟地几下,顿时惹得怀里人颤抖地呜咽出声。
特意稍稍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俞笙仔细观摩欣赏了一会儿,眼前人那对水雾缭绕的大眼睛里,那神情像是在责怪他,怎么停下来了。
下一刻,俞笙将人小心轻放在沙发上,调整了个让对方的腰不那么受力的角度。
继而轻轻浅浅,磨得自己肩头的衣料,沾染上怀中人的泪痕。
灯影摇曳的节奏下,夹杂着电子壁炉的噼啪声,一夜缠绵一如这赫尔辛基的雪,纷纷扬扬,不算剧烈,但细腻缱绻。
在赫尔辛基这段时间,秦星羽的主要任务是躺着休息,配合医疗团队继续调理身体。
这期间,也按照工作计划,拍摄了一些代言物料,除此之外,便是等着俞笙筹备两人的盛大婚礼。
整个婚礼没用秦星羽劳累费神,除了一些流程和装饰上的喜好,俞笙询问了他的意见,全部照办外,执行和繁琐的筹备,都是小俞总一手亲力亲为。
婚礼定在春节之前,邀请函陆陆续续地发出去了,大多数是俞笙这边时尚圈的宾客。
娱乐圈的朋友,他们邀请得不多,除了景小延、冯曳、江引他们几个队友和练习生外,再就是秦星羽几个大学里要好的同学。
毕竟他们这是在国外办婚礼,有时间千里迢迢飞来赫尔辛基的人也不多。
秦星羽低调惯了,自己也不想把这事儿,在娱乐圈放大。
即便他和俞笙的婚礼,在全球时尚圈这边,已是空前盛大的规模。
但凡跟时尚这俩字沾边的人,无论集团内部还是外部,有合作还是没合作的从业者,都来了,都知道J。Y集团小俞总结婚了。
以后再也没人敢给小俞总,瞎介绍联姻对象了。
当然,这其中包括了俞老爷子。
虽然这几年来,俞老爷子对儿子的感情问题,颇有微词,但现今这位老董事长,也还是给面子地来了,只是仍旧放不下那股别扭着的劲儿。妍膳挺
这和秦星羽无关,这么些年,俞家父子都是这么个相处模式。
婚礼上俞老爷子也没多说,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接受一众业内人士的道贺与恭喜。
唯一那么一点不同的是,但凡在自己儿子看不见的台下,老爷子一改往日里的深沉威严,而是乐呵呵地跟大家打招呼,笑声那叫一个通透爽朗。
偶有那么几个瞬间,给嘉宾们敬酒的俞笙,疑惑地将目光瞥向这边时,老爷子立马闭上嘴板起面孔,假装严肃,不肯笑了。
一时间俞笙还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中年少女俞妈妈也来了,还带了一众自己的老姐妹,穿得漂漂亮亮,同样低调地与自己的前夫,坐在相邻的两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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