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芙儿乐乐呵呵给他上新课去了。
——
姜磊已经被囚禁了两天两夜。
商家人见他不同意亲事,便把他绑起来关在了地窖里。
期间无论他怎么喊叫,都没人过来理他一下。
他心感不妙,就算是求饶同意,商悦他们也没什么反应。
恐惧在此刻达到顶峰。
两天滴米未进,还一直憋着屎尿,他几乎都想要咬舌自尽了。
但他全凭自己的意志力苦苦支撑着,不敢松懈。
失禁或者死亡,都是他无法接受的。
他才22岁,大好年华,祖国的壮美河山他都没有游历过,结婚生子也没有经历过。
人生的三大美事,他没有享受过一件。
这让他如何舍得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
就在他神智最模糊的时刻,他沉吟着背起了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拂乱其所为”
一会儿又唱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
苦笑几声,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命绝于此了。
在无尽的黑暗中被吞噬,被囚禁了。
就在他几近崩溃的时候,地窖突然被打开了,几个人闹哄哄的走了下来。
他迷迷糊糊,听不清那群人在说什么。
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想,火光靠近他的时候,他害怕的闭上了双眼,直接昏死过去
“村长你不想混了啊!你把人家好好个娃糟蹋成啥样子了?”
“我干啥了我?我就是让他长长记性,我娃吃了这么大的亏,我都不能在他这里撒点气?就他娇气?李长年你别太离谱,按理说咱们两家还沾点亲戚,悦悦把你叫哥呢,你就是这样胳膊肘朝外拐的?”
商全鱼目般浑浊不堪还带着很多红血丝的眼睛瞪着他,这眼神让李长年有些反感:“啥年代了你还动私刑,你不知道这个犯法?今天要不是我过来,念着你是我亲戚,我早把你铐起来拉走了!”
你算是我的宠物吗?
商全被李长年这段话激的直接头昏脑胀,气血翻涌直往脑袋上窜,梗着脖子吼:“你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说话?你瞅瞅你干的是人事不?”
喊来两个下属把姜磊扛起来,李长年连多看商全一眼都不愿意,扒拉着绳子往姜磊腰上缠。
地窖是垂直进入的,为了保存食物,地窖都是小小的入口,直接在墙壁上挖洞踩上踩下的爬。
把人塞下去容易,带上去难。
更何况是姜磊这种不省人事的,或许你听说过死沉死沉吗?
他们三个大男人都没把一个姜磊弄上去。
李长年是真的犯了难,看着商全的眼神就像是能喷火一样。
起初商全还没怎么在意,后面又害怕姜磊的爹妈,怕被报复后就乖巧多了。
但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把李长年气的半死:“他要是醒了,不得报复我?”
“那你啥意思?把他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