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能忙得过来的,结果我搓床单太久了,没来得及洗完剩下的就只能赶着时间去做饭了。”
说罢,她走到窗台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而后走进了厨房:“我去看看熟了没,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你看看稀罕那样,干活的时候都舍不得把手表摘下来怕弄坏了。”
周玉兰悄声和顾楚骁说着,顾楚骁垂着头偷笑,周玉兰从口袋里拿出来几个野果子递给他:“你洗洗给你爸他们拿进去,我去把剩下的被套揉了。”
今天的日头比起前几天弱了很多,她有些担心洗了不干,尤其是被套。
厚厚的两层,能干都是天公作美了。
饶是这样想,但手下的动作倒是没停。
做了大半辈子的家务,她没几下就把被套揉了一遍。
将被套和床单拧个大概,这舀来干净的水漂洗。
“妈你放着我来吧,我拧的更干。”
“没事,我手劲也不小。”
谢绝了顾楚骁的好意,但他没怎么领情的感觉。
顾楚骁二话不说快步走回厨房,把洗好的果子递给陆芙儿和陆卫国。
然后出来帮周玉兰拧水。
“你这孩子咋那么犟呢,这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事儿,就拧个被套……”
“你需不需要和我做不做是两码事。”
顾楚骁帮着她晒好之后,父女两个人在厨房也停止了忙碌。
“先把火拍灭,可别给烧焦了。”
陆卫国指挥着陆芙儿把饭做熟,一脸的自豪:“要是我不管,你这顿饭指定烧的过了火候。”
“哟,那还真是谢谢爸爸莅临指导,要不是您我们三个今天可就没东西吃了。”
陆芙儿做着鬼脸故意说道。
惹得陆卫国大笑起来:“你这小鬼,居然还调侃你爸。”
“哼,我这是恭维拍马屁,怎么能叫调侃呢!”
欢声笑语中,饭被端上了桌子。
周玉兰刚端起碗,就锁了眉头:“就说把什么事情给忘记了,今晚得去我哥家看看叙叙。”
“到时候咱全家一起去。”
陆卫国抿了口黄瓜鸡蛋汤,烫的他张大嘴疯狂呼着气。
呼哧呼哧的吹着。
陆芙儿倒了杯凉白开给他:“吹吹再吃啊,或者等放凉一会儿,心急喝不了热汤。”
“它又不飘热气,我怎么知道那么烫。”
陆卫国甚至有些委屈,还好舌头没被烫坏。
往嘴里灌了几口凉白开,他的口腔这才中和了温度。
再吃饭时显然拘谨了许多。
好不容易把饭吃完了想要躺一会没想到炕上啥都没了。
“这要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