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中,秦泗凭借着过人的酒力,把几位杭城颇有财力的建材商喝的晕晕乎乎的。
“没想到秦总这么年轻,酒量这么好,不愧是秦氏总部来的人。”
一个商人夹了一口菜,忍不住对秦泗出声恭维道。
秦泗微微眯着眼睛看他,只见此人长的容貌不俗,眉眼之间颇有几分豪气,和其他几位商人相比,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其他的人言语之间都有些对他这个总部来的人巴结的意味,可这个人却是不卑不亢。
没有记错的话,他叫时永康,这些年靠着钢材倒卖,赚了不少的钱,蹭上了国家政策,小小的发了一笔,然后创办了一个建材公司,和秦氏分部基本上没有什么合作的生意。
“时总过奖了,是您几位太过谦让。”
无论何时,秦泗面对合作商的态度,不论对方是什么样的商人,他始终保持着一个平和谦逊的态度。
这也是他能够将秦氏的产业一步步壮大的重要原因。
时永康哈哈笑了笑:“我们这几个老东西平常就是太虚了,哪里比得上你年轻酒力好。没想到秦总不仅年轻,而且还很谦虚嘛,年轻人像你这样的可不多了。我年纪比你大些,也就拖个大,来,秦总,我先干一杯。”
见状,秦泗倒是也没有阻挠,眉毛微微上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其他人都喝趴下了,秦泗指尖摩挲着杯底,便开口问起时永康:“我记得时总和秦氏,似乎还没有合作。我看过您公司的产业,有完整的炼钢厂和建材产业链,建材质量也是这些人之中的佼佼者,怎么会和秦氏一直没有合作呢?”
时永康没想到秦泗这么直接。
说实在的,他今天来也是为了建材行的事,在整个杭城,秦氏分部公司的建材产业基本上占据了70‰,能够搭上秦氏这条线,是众多建材商的梦想。
毕竟,这样一块肥肉,谁不想来吃一吃呢。随着经济发展,市场饱和,建材行业越来越不景气,稳定的合作对象,也就成了建材商们前赴后继的目标。
可时永康太直,也有些傲气,生意场上你来我往是应该的,利益输送也是常有的事,可秦培这个人要的太狠,价格又压的太过。
为了保证自己利益不亏损,只能降低建材的成本。
可这样的后果就是,容易造成众多的烂尾楼,或者塌方的建筑。
时永康虽然是个商人,可良心上过不去。
也不敢负起这个责任。
似乎是看出来了时永康的犹豫,秦泗微笑:“时总不妨有话直说,我向你保证,今天你说的话,不会被别人知道。”
时永康干笑两声:“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整个杭城建材行的人都知道。”
秦泗挑眉:“那您有什么顾虑呢?”
“毕竟还是要吃饭,要合作的嘛。”
时永康笑的勉强,言下之意就是秦氏分部有猫腻,可是他也不好多说,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
可时永康此时此刻的心里却是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