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什么状态了?
他已?经发现这个世界的异样了吗?
白昭昭浑身紧绷,低下了头,不敢看得太明显。
偌大的音箱里,轮播到了陈曦彦《动物的祭典》里的新歌:
「夜幕被恨拉上,
舞台只剩下我,
黑暗中,我的面孔,
是,白色的羊。
脚下沾满泥土,
雪落满了孤独。
寂静中,他们在说,
看,白色的羊。
一只白色的羊,
与世界不一样。
它?在奔跑,
也在疗伤。
它?在微笑。
也在绝望。
伤口总会愈合,
血液也会凝固。
钟声里,我的面容,
是,黑色的羊。
不敢看向镜子,
不敢卸下伪装,
人群中,他们在说,
看,黑色的羊。
一只黑色的羊,
怎会与世界如此像。
它?在庆幸,
也在彷徨。
它?在向前,
也永远困于悲伤。」
这首《黑羊》,白昭昭听?过很?多遍,并不陌生,正听?得有点出?神,鼻端就闻到一股浓重烟味儿。
她一激灵,猛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