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猜不出里面的数字吧?”
船上的工作人员一个个满脸不服气的样子说。
陈传武目光直视渡边,道:“渡边先生,我建议换一个普通的色子钟,具体原因非要我点出来吗?”
渡边暗暗吃惊。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是一愣。
犹豫了不到五秒钟,渡边汗颜的道:“我渡边横一曾经发誓此生绝不出千……”
“别说了,再说下去,你得分分钟切腹才能原谅自己。”陈传武道,随后回头,“大黄弄一杯最辣的酒。”
服务生端着酒站在旁边,五十多度的芝华士给陈传武倒上。
陈传武仰头喝了一大口,那股独有的洋酒气息直冲脑门,冷厉的目光盯着渡边。
渡边道:“陈先生,不知道除了色子钟,对于扑克牌是否擅长?”
“先玩牌?不是不可以。”陈传武道,“把人带出来先!”
渡边看向身边的安保人员。
此人依旧不情愿,不过感受到渡边的一丝怒意之后,不敢怠慢,转身下去了。
渡边道:“此处人多,二楼如何?”
陈传武道:“不是我担心什么,只是我们去了二楼,大家怎么看热闹?或者大家不想看了。”
“想!”
“想看。”
能在这里玩的没几个不是赌徒的,见证一场强强对决,绝对是人生一大幸事。
陈传武道:“所以,为了满足大家的胃口,我觉得就在这里吧。”
“好。”渡边点头,“请陈先生移步。”
两人来到一处牌桌对立而坐。
王巧云此刻被带了出来,被拘禁多日,整个人遭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看上去及其的颓废。
还好,她的衣裳是完整的。
看见陈传武之后,王巧云知道是来救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了,大喊陈传武名字,却被工作人员押了下去。
渡边也看到了王巧云,王巧云长相并不好,年纪也大了,这段时间又备受折磨,看上去如同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女。
“冒昧问一句,此人与陈先生是何关系?”
现场的人也都很好奇。
陈传武道:“我跟她没什么关系,她父亲曾经办过我,算欠他半个人情!”
半个人情?
渡边对陈传武的敬意油然而生,“陈先生,敬佩!”
荷官取来几幅扑克牌让双方检验。
渡边道:“这次陈先生可放心检查,有任何问题,我渡边负责到底。”
陈传武一笑,拿起一把扑克在手中搓了一把,他不是专业级赌徒,这帮人在扑克牌上做什么手脚,他很难看出。
表明来看,没什么问题。
“陈先生,扑克牌这边玩什么?”
陈传武挠挠头,“我玩的比较街边,在齐北赌桌上有一种玩法叫做‘拖拉机’!不知道渡边想什么听过没有?”
“拖拉机?”渡边眉头一皱。
旁边有人凑到他耳边,“就是砸金花!”
渡边哈哈一笑,“确实有趣,那就依陈先生。”
陈传武看向黄永胜,“大黄,你刚才输那么多,不捞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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