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家属院里的治安向来挺好,这怎么还大晚上翻墙进别人院里小偷了呢?
唐宁寻思着顺手拿起扫床刷子握在手里,猫在门口等着这贼,等他一进屋就朝着头狠抽下去。
唐宁做好准备,听到屋外的贼轻手轻脚的来到屋门前居然轻轻的敲起了门。
唐宁一愣,谁家贼偷东西还会敲门啊?
于是她伸手从里面把门阀打开,随着一股冷风袭来,只见薄暮之下一个清隽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看清来人,唐宁再次一愣,急忙拉开门朝外面看看:
“你咋来了?不是警告过你把那事忘了吗?”
萧民惟脸色微沉,迈着大长腿就直接进了屋。
唐宁无奈,哪有这么不客气的人,都不经她同意就直接进屋。
唐宁连忙把门关好跟着进屋:
“你来我家没人看到吧!”
萧民惟拉开屋里的灯线:
“你有病吧,大晚上的不开灯?”
唐宁瞬间来了火气:
“你咋和你妹一样嘴欠呢?谁大半夜开着灯睡觉?”
萧民惟一噎: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睡这么早。”
平时唐宁这个点还在宋振兴家和宋家宝玩呢,每晚都是到深夜才依依不舍的回来。
看到萧民惟说抱歉唐宁也没再咄咄逼人。
“大晚上的你来我家干啥?你跳我家墙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
唐宁说着坐回床上。
唐宁来大西北五年了,萧民惟还是第一次进她的屋。
萧民惟打量着唐宁的屋子,看到地上那只缩成一团的兔子,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你放心,我来的时候没人现。”
唐宁拍了拍胸口长出一口气,重活一世她可不想走上一世的老路,不管是宋振兴还是萧民惟,反正她都不想和他们有牵扯。
“那你来找我干啥?”
萧民惟修长的身子走向床边,高大的身影逼近,唐宁瞬间感觉到一股压力,她紧张的往后坐了坐:
“你想干啥?我警告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萧民惟胳膊一伸,往她身边的床上放了两小瓶药。
“给你的……”
唐宁:“……”
唐宁扫了眼药瓶,只见两瓶药其中一瓶是治疗跌打损伤的,没想到萧民惟还挺细心的,看出来她被捕兽夹伤着了。
说起来她就恨,哪个天杀的玩意下那么隐蔽的捕兽夹,害得她脚踝都被夹出血了。
可看到另一个药瓶时她的脸“噌”的一下红了,另一瓶居然是给那里消肿的药。
原来萧民惟这个禽兽也知道那时候把她折腾有多狠呀。
两人离的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唐宁红着脸低下头,萧民惟看着二十瓦昏暗的灯光下唐宁那娇羞的脸,忍不住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就连呼吸都急起来。
萧民惟忙一个转身拉开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