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言再次上台,终于将他收集到的证据展示给大家看,“我去的是刘爷和李氏的共同房间。”
“房间里李氏的物品大都集中在梳妆台,而刘爷的物品则放在床头柜里。”许君言言简意赅地解释着,“我先讲关于李氏的信息。”
许君言找出了李氏梳妆台里的膏药的照片,“我现李氏经常使用跌打损伤的膏药疗伤。”
詹睿瑶皱眉:“她一个家庭主妇,会频繁受伤吗?”
“是不是有人欺负她?”林智祁散思维。
“我怀疑刘爷长期家暴李氏。”许君言说出自己的观点。
“什么?”计行之随即才反应过来,“说的也是,刘聪看起来对他母亲很孝顺,周游和李玲更不可能欺负她。刘爷脾气暴躁,又是在那个年代,他家暴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不只是那个年代。时至今日,家暴的行为还很常见,只不过太多受害者选择了忍气吞声。”许君言面色严峻地说。
“这是否能构成李氏的杀机?”詹睿瑶扯回话题,“被长期家暴后的爆?”
“成立。而且她很有可能在被家暴的时候奋起反抗,过失杀人。”许君言同意。
“所以,刘爷头部的敲击伤可能是李氏所为?”林智祁想起了尸体上的信息。
“很有可能,但还是解释不了脖子上的针孔。”许君言提醒他。
大家点头,认同许君言的看法。
计行之更是大加赞赏:“许老师副业是做刑侦的吧!太会推理了。”
许君言也没和他太多客套,只是说了声:“过誉了。”
于是他接着言,“刚刚是李氏的动机,接下来我想阐释刘聪的动机。”
许君言向大家展示了那半封信。
“……您托我寄往日本的药材我已安排好了,这笔生意必定能做成,到时候还要麻烦您签个字。”计行之接过照片读了起来。
“这和行之搜到的证据对应上了,刘爷就是在和日本交易!”莫羽航现了关联点。
“而这封信也告诉了我们一个新的信息。”许君言说出了要点,“近日刘爷有一笔生意,是关于药材的。”
计行之听到这句话,连忙在自己的证据堆里翻找出几份合同,“可是最近签的合同里没有药材的交易。”
“那就说明这笔交易还没有敲定。”许君言分析,“所以这封信虽然没有落款,但也是这几天的,刘爷还没来得及签合同就被杀害了。”
詹睿瑶皱了皱眉头,“你说这是半封信,那另一半的信在谁那?”
林智祁猜测:“会不会在刘聪那?如果刘聪知道刘爷最近又要和日本人交易,还是药材这种关乎前线的物资,那么他就有杀死刘爷的必要性和紧迫性了。”
“你说得对,等会我们可以去刘聪的房间再仔细寻找。”许君言点头。
莫羽航主动举手,“就交给我来搜证吧!”
许君言继续分享起了刘爷的物品。
“刚才刘聪的日记里有提到,刘爷想撮合刘聪和李玲,这里就有明确的证据。”许君言给大家看他找到的请帖。
“谨瞻于民国年元旦举行结婚典礼,喜筵恭迎,刘聪、李玲鞠躬。”林智祁急于吃感情线的瓜,连忙拿过照片仔细阅读了起来,“这怎么已经订婚了!”
“应该是刘爷擅自做主的,不然刘聪的日记怎么没有记录。”计行之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