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顾政南到达了海拔ooo米左右的边防哨所。
这里空气稀薄,常年低温,听老兵说,就算在最热的夏天,夜晚最高气温也就十度左右,晚上睡觉还要裹上厚厚的被子,寒冬时晚上气温能达到零下二、三十度。
十月的天气,在哨所却是异常寒冷,刺骨的西北风最弱也有五六级,顾政南站岗的时候已经穿上了厚厚的军大衣,他白天除了要站岗,还要学习,开视频会议,喂马……
顾政南到哨所除了站岗,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习骑马。
哨所到连队,上下山只有一条盘山道,之所以骑马是平时要下山,去领哨所所需要的食材及生活用品,骑马下山的话要两个小时左右,中午在连队吃了饭,就要早早的赶回来,如果天黑之前赶不回来的话就会有危险,因为天黑之后,在那个地方遇上狼群也是常有的事。
苏念只知道戍边苦寒,但她想象不到有多苦。
即便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戴着严严实实的帽子和手套,但顾政南站岗的时候仍然会被冻的瑟瑟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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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天是常有的事儿,站岗时寒冷刺骨打在脸上的风雪
冰雪没膝寸步难行的雪路
永远烧不到oo度的热水
满手冻疮皴裂疼痛的双手
是每一个戍边战士的标配。
在这个年代,虽然物资不缺乏,但环境依然恶劣
十二月初的时候,宋战涛给苏振民打了个电话:“我听说苏念过完年就该实习了,智安他姨夫在我们县林业局是副局长,听他说他们那里边现在在招公益性岗位,如果苏念有意愿的话,他可以让苏念以劳务派遣的形式进来,交五险一金,单位也有宿舍,当然工资不是很高。”
苏振民说:“这个我也听说了,我们乡里也有,我原本还想着让苏念回来来乡里上班,离家也近,在这里边先磨炼着,将来她考事业或者公务员对她都有好处。”
宋战涛接着说:“乡镇跟县里不一样,基层事儿太多,县里稍微好点儿。”
苏振民赞同道:“这个确实是,我在基层最了解,等我给苏念打电话问问再说,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好过多干涉。”
抛开宋智安这层关系不说,苏振民其实是想让苏念去林业局的,公益性岗位和劳务派遣的性质还不太一样。
公益性岗位相当于每一年和政府签一次合同,属于所在单位开支,具体交不交五险一金还不好说,相当于政府聘用的临时工,而且总期限为三年,期满之后不再续签。
劳务派遣是第一年和政府签一次合同,第二年再续签一次之后,后边就自动续签了,工资这边好像是单位出一半,县财政出一半,交五险一金,属于政府的合同制工人,只要不是干得特别差劲,不犯大的错误,一般情况下单位不会主动解除劳动合同,和公益性岗位本质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苏振民立刻给苏念打了电话,问苏念的意见。
苏念不想让苏振民失望:“爸,等我拿到毕业证再说吧,原本打算去南方打工的,我也不去了,我想年后边还在学校学习,把毕业答辩这块准备好,顺利拿到毕业证再说,你也知道,我在学校学习很吃力,总不能到时候连个毕业证也拿不到。”
苏振民没再强迫她:“那你过年”
“我过年不回家,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过好年。”苏念的语气有点激动。
苏振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坎过不去,便也没再勉强:“那等过年再说,你先好好学习。”
苏振民又突然说道:“你要是不想去智安家那边的话,来家里也是一样的,到时候我找找领导,给你在乡政府安排个劳务派遣的职位也是能办的了的。”
苏念毫不留情地拒绝:“那我宁愿去县里的林业局。”
说完她又补充道:“最好离家越远越好。”
苏振民很认真地给宋战涛回了话:“苏念在学校的成绩不是很好,学起来很吃力,她说过完年先不上班,想在学校好好准备毕业答辩,不过,还是很谢谢你,能想到苏念,而且孩子也说了,能去一定去。”
宋战涛将这个结果告诉了宋智安,他问:“你说这个算不算是变相拒绝了?”
宋智安说:“也不一定,她学习吃力也确实是事实,我随后问问她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宋智安给苏念打电话,结果苏念的手机正在通话中,他苦笑着自言自语道:“还真是如胶似漆啊。”
段晓静自进了来料加工厂后,一直过的不太如意。
因为是新人,所以一开始给她安排在产线上帮产品检验员擦玻璃。
所谓的“玻璃”其实擦ipad显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