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做什么,就拥着被子,浑浑噩噩。
他很快离开,丢下一句:“老实待着,没我的允许,不许走出房间一步。”
我就这么被关了起来。
没人来送食物、水。
我也没叫人,就虚脱一般躺在床上,觉得死了也不错。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躺了过去。
我醒醒睡睡,再醒来,浑身热腾腾,脑袋疼得厉害,眼前迷迷糊糊晃动着两个人影。
“你这老房子着火啊,一晚上把人折腾成这样?”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言语间满是戏谑。
“废话少说,给她退烧。”
是姜阙的声音。
原来我发烧了吗?
正想着,手背一痛,有凉冰冰的液体流入血管。
陌生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姜阙,你牲口啊!咬成这样?我倒还不知你有虐待倾向?”
“周砚宁,你能别犯蠢吗?”
姜阙的语气透着烦躁。
原来那陌生男人叫周砚宁。
“说真的,姜阙,对她好些,你费劲心思,不就是想得到她吗?”
什么?
姜阙费劲心思想得到我?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得到我?
喜欢我?
绝不可能!
我确实有些姿色,从小生的皮肤雪白,眉清目秀,身段也是凹凸有致,不然林颂不会对我一见钟情,但我这点姿色吸引涉世未深的林颂还行,像姜阙这样的大佬,绝不会为我的姿色所惑,更别谈费尽心思了。
再说,我跟他根本不熟,昨日葬礼上,是第一次见他。
他怎么可能为我费劲心思?
还有他都费了什么心思?
林颂的死跟他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