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衣服啊!你以为我要干嘛?”陆灼拿过夏安安身边放着的常服,又坐了回去。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妈的,这厮好会撩!
刚刚她以为要被他壁咚!
陆灼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看着夏安安的满脸红云,很淡定地穿好了衣服,系好了腰带。
夏安安心里一阵无由来地恼,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
马车来到昨日的小客栈,陆灼进去,把含章小姑娘带了出来,送到马车上。
他跟东篱一起坐外面赶车,车里就夏安安和赵含章两人。
夏安安发现,含章的眼睛很肿,明显是哭过。
而且,情绪看着也不太对,不像是跟父亲久别重逢的感觉。
“含章,你见到你父亲了吗?”夏安安疑惑地问。
赵含章勉强笑了一下:“见到了!”
夏安安:“你的眼睛怎么这么肿啊?是哭了吗?”
赵含章揉揉眼睛,说:“昨晚上,我跟我爹说起祖母,我们两个都哭了。肿得厉害吗?”
夏安安:“挺厉害的。等会回去敷一下就好了。”
赵含章点头。
派头
“你父亲不跟我们一起回城吗?”夏安安又问。
赵含章说:“他还有些事,过些日子再回。”
夏安安觉得那位赵知府非常奇怪。
把赵含章送回家以后,夏安安就问陆灼。
陆灼既然让她掺和了这个事,也就没瞒着她,说那位赵知府之所以这样,是怀疑他遇到的并非水贼,而是……家贼!
因为他看到其中一个凶手的脸,像是某个亲戚的侄子。
所以,他请求陆灼,让他报个似是而非的死讯,看看其目的是什么。
夏安安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弄得跟戏文似的!该不会到时候……灵堂之上,亲戚欺负孤女,谋夺家产,然后他再突然出现,来个狗血大反转?”
陆灼:“狗血?”
夏安安:“……就是……很戏剧化的意思。”
陆灼:“戏剧跟‘狗血’有什么关系?”
夏安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是奉了皇命去找他的!要是谎报情况,会不会受牵连啊?”
陆灼:“我不谎报。我又不傻。连你都能想到的问题,我会想不到?”
夏安安:“……”
……
赵含章出府入府,都是夏安安以陆令徽的名义去接送的,陆灼全程没露面。
等他露面,就带回了一具烂得看不清面目的尸体。疑似,可能是赵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