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臭味……您是说这些粪肥吧?”夏安安送给他一个礼貌的微笑,“哥儿,您看这些葱,都瘦成什么样了,所以我就给它们施了肥。对不起啊!可能今天的风往那边吹的缘故!等不吹风了,应该就闻不到了!”
陆灼:“我不想听理由。”
夏安安:“那您想干什么呢?”
陆灼:“马上解决这个问题。这味道熏得人作呕,让人无法忍受!”
“解决?”夏安安看看地里的粪,又看看陆灼,“这个……要怎么解决?”
陆灼:“你问我?”
夏安安:“那我也没法把浇出去的粪收回来呀!”
陆灼抱着胳膊:“那是你的事。”
此刻,夏安安感受到了浓浓的找茬的味道。
怕不怕?
夏安安尽量心平气和地问:“五公子,这粪坑周围的痕迹表明,以前也是经常浇粪的,不知道以前您如是如何忍受的?”
陆灼回答:“以前,我从未在书房闻到过粪、便的味道!”
“……”夏安安深呼吸:“这些粪肥经过发酵,其实没那么臭了。若是不刮风,书房那边应该是闻不到的。要不您再稍微等一等?等不刮风了,应该就好了。”
陆灼却油盐不进:“等?我有紧急公务要办。夏安安,现在,马上,解决。”
毫无疑问,他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夏安安瞪着他。
陆灼挑起一只眉,跟她对视着。
“现在、马上让您不再闻到粪便的味道是吗?”夏安安问。
陆灼:“没错。”
“行!”夏安安突然跑过去,一把拉起陆灼的胳膊,往工具屋那边走去。
工具屋所在的地方稍有些坡度,加之是上风向,就一点臭味都闻不到了。
“这里是上风向,一点没味儿吧?”夏安安呕着一肚子气说,“您不妨搬个桌子板凳到这里来办‘紧急公务’,不就‘立刻’解决了?”
陆灼看向她抓着他胳膊的手。
夏安安也是气坏了,一时忘了规矩。
看到他的眼神,她后知后觉醒悟过来,一把松开了他。
“你居然敢用浇过粪的手,拉扯本公子?”陆灼黑着脸说,“信不信我砍了你的手?”
夏安安浑身一抖,使劲把手往身后藏,人也往墙边躲去。
像只又炸毛又怂的小猫。
陆灼本是个喜静不喜动的,平时鲜少与人玩闹,但看夏安安这模样,却又起了捉弄之心,手按在腰间的胯刀上,向她走过去。
尼玛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帅了!
霸道军阀文男主啊啊啊啊!
可能是陆灼的外貌太有冲击力,都要被砍手了,夏安安居然又一次被荷尔蒙支配,呆呆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将她困在墙与他之间。
“怕不怕?”陆灼低头问她,语气充满威胁。
“五哥儿!五爷!那边树下有口井,我刚刚拔完草洗手了,我还把浇粪的瓢、还有锄头那些柄都洗干净了的!我的手是干净的!不信你看!”
她伸出手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