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喘,李佑城的外衣已被她解开,露出白色素纱单衣,夏日本就穿的少,一层单衣已经算是对得起礼教了。
当薄薄衣衫被她扯到袒胸露乳,她的脸上终于露出欣喜的笑容:“没错,就是这个。”
她抬手去抚摸他胸口的疤痕印记,那是母胎里带过来的,很像刀疤。
“是它……明澈的胎记……太子妃说过的……”
她的指尖像着了火,每划过一寸都让他浑身战栗,他就这么低着身子让她触摸,也终于明白她为何知道了一切。
欲望就像火种,播种便要燃烧。他终于耐不住了,掐住她手腕,喉结猛得一动,如吞咽般,道:
“别,别摸了。”
酒醉的人就有一点好,直白到没有耻辱感。
清如不仅要摸,还要亲,还要咬。她环抱他脊背,拉近自己,嘴唇贴到疤痕胎记上,两片柔软唇瓣肆意掠夺胸口肌肤,点火,烧尽。
舌尖抵住起伏的心脏部位,往下便是早已凸起的敏感点。李佑城一直在忍,一直在纠结,他想让她睡个好觉,不想把她搞得太累。可这人仿佛天生就会引诱和挑逗,知道如何从他这里索取。
在滇国如此,在长安亦然。
夜雨随着风一阵一阵,时大时小,催促着他快点做下决定。
终于,她的尖牙利齿啮到那一凸点,尖锐的痛感让他整个人兴奋起来。
“别咬那。”他闷头一声,单手握住她下颌,侵吞她不安分的唇舌。搅扰中带着低声的抽泣,李佑城以为她又哭了,垂眸一看,这厮一脸的沉醉和迷痴。
那还等什么?他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纱帘被放下,床榻变成安稳的孤岛。衣衫在缠绵中被解尽,又从摇晃的塌里扔出。
清如的肌肤宛若白玉,细腻通透,在夜灯下打上暖黄光晕。李佑城深陷其中,光是亲吻便已让他分崩离析,他听见她拆解自己的声音,推着他的头一直往下,往下而去。
李佑城蛰伏五年,最熟悉的地方就是滇地泥泞茂密的雨林,在那里厮杀搏斗,饿了就吃野物,困了就睡在纵横交错的枝杈上,身体上的划口就没断过,大脑时刻警惕四面八方的威胁。那样高贵身份的人,在这里生存下来是奇迹,他从未尝过此种艰辛,却也在这艰辛里练就了硬功夫,找到了人生的自由。同样,他用自己的方式开垦她腿间良田,让身下的女人自由。
快感一浪压过一浪,清如在快要撑不住时被人一把抱起,擎进身体,相对而坐,眼神在凝望中着火,彼此要嵌入对方的魂魄。
李佑城抚开她濡湿长发,亲吻她眉心,律动中问道:“阿如,你以后想在哪生活?”
她似没听见,随着他动作而动作,高昂着脖颈,抱着他头挪到胸处,压迫他张嘴。
“无妨,哪都行,只要和你在一起。”李佑城含混不清吐出一句。
后入的时候,他没再变本加厉,慢条斯理研磨,就像绘一幅画作,细致有耐心,哪里该着色,哪里该精描,哪里该留白,他都知道。她的喜好,她的敏感,他最清楚不过了。
外面雨已停,有鸡鸣声传来,天快破晓。
许清如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薄薄的夏被,身子裸着,身边人不见了。
屋外有悉悉簌簌的声音,有马的踏步声,有兵器碰撞声,还有人说话声。
声音不大,可在清晨的寂静老宅中,显得格外清晰。
李佑城已穿好衣袍,开了大门,景策、长松等一众十几个将士整齐肃立,整装待发,盔甲上沾着淡淡雨水。
“将军!”
李佑城点头,“等多久了?”
“不到两个时辰。”景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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