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在此刻无限贴近,过往所有缺憾好像从此也全都弥合。
最后,他紧紧抱着徐令楚,整个人都变得很脆弱,痴痴地同她耳语:“我是你的。”
她闭上眼,“嗯”了一声。
“再也不能不要我。”他继续祈求。
他太不安,以至于希望自己能变成一个物件,被她完全占有着、支配着才算有归属,永远也不想离开她。
第二天上午,徐令楚得出发去高铁站,临出门前,贺景白问:“你还记得过几天什么日子吗?”
她装作听不懂,问:“什么日子?不知道。”
贺景白一下子就有些着急了,“你才说过你会记得的。”
“好了,逗你的,这次当然记得了。但是可能赶不回来了,你自己过吧。”
“你记得就够了。”
至于其他,他不敢要求太多。
徐令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任由着他蹲下帮自己系鞋带。
到了江村,她让同学先自由活动一天,晚上再集合,尽量去和村里不同的人打交道,方便后续调查的展开。
解散后,她再次去到上次那位阿姨家,准备在她家做个回访。
贺景白把人送走心里就一直空落落的,晚上回到家里这种情绪格外明显,特别是看到床上还有她昨晚穿着的睡衣,整个人都空虚下来。
累了一天,徐令楚洗完澡,在不熟悉的环境里怎么也睡不着,气急败坏地给贺景白打了个视频电话。
他接了,却没有开摄像头。
“我睡不着,快来陪我说话。”
“嗯,好。”
贺景白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喘息声,仔细听还能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她有点懵,电话那头他的呼吸却更加急促。
“你在干什么坏事呢?”
好半晌,他才回答,听上去好像很难受:“对不起宝贝,要把你衣服弄脏了,我洗干净。”
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后,徐令楚大脑都一片空白了。
“……丢了呗,洗干净我也不要。变态。”
那边好久没有声音传来,她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说:“把摄像头打开,让我看看。”
他听话地照做,身上就裹着个浴袍,带子都没系好,耳根很红,头发还湿着没有吹干。
“楚楚,我好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徐令楚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提醒他:“我今天早上才刚来的。”
他又开始“楚楚”“宝贝”地叫个没完,让她也有点心猿意马,不敢再听下去把电话挂了。
项目进行到一半,贺景白的生日到了,徐令楚凌晨给他发了句“生日快乐”,他感动得跟什么似的,不停发小作文轰炸,还给她银行卡里打了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