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玉郎和白露、立春出现在第二洞的时候,第二洞的西方贵早就严阵以待了,里三层外三层安排守卫来保护他,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萧玉郎根本就对西方贵没有任何的兴趣。
而萧玉郎故意把他要来第二洞的消息放出去,只是为了让西方贵紧张。
这个消息是,东方强身边来了一个三头六臂的杀人狂,这人是东方强用重金聘来杀自己的。
试想,东方强这样能使鬼头刀的大老粗,找一个同类的杀人狂魔还真的是搭配。
西方贵虽有狗头军师,但他是阴损有余,而武力不足,所以还是很害怕有人刺杀他的。
像西方贵这样的洞主,必然惜命,同时为了利益也会放弃他人,于是便把人手都调集来保护自己,
而把人手都调集为自己所用,就留下了其他保护空挡,萧玉郎便是要抓住这样的机会去找那狗头军师。
果然,当萧玉郎找到狗头军师的时候,那货正在女人堆里缠绵呢。
果然,他这癖好是改不了的,而这也是狗头军师的弱点。
萧玉郎洞察人性,一下子就抓准了。
这样的人一旦得志,就会把之前失去的加倍弥补,所以才会这般狂欢。
“我还以为第二洞有什么好货色呢,原来只是这些一般的女子,真是大失所望啊。”
萧玉郎摇头叹息着。
萧玉郎这般说,分明就等于告诉他人,第二洞的妹子质量不行,既然妹子质量不行,而这狗头军师又玩得这么欢乐,这不是嘲讽是什么?
想他方有志忍辱负重成为这第二洞所谓的狗头军师,不就是有一天可以尽情享乐吗?不就是可以像现在这样肆意玩妹子,而不用害怕是陷阱吗?
然而,现在有人却告诉他,他拼了命上位得到的,却都是垃圾,这些他以前付出代价玩到的美女不过是普通货色而已。
这样的话,让方大志能忍受得了吗?
“妈的,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敢来第二洞撒野!来人啊!来人!”
方大志大声叫嚷着,想叫打手来揍萧玉郎,然而,不管他怎么叫,都没有人来。
“我听说西方洞主把人都调去保护他了,看来近来有贵客拜访第二洞,西方洞主很忙啊。”
萧玉郎再次挑衅着方大志的神经,他这么说就等于告诉方大志,他不如西方贵重要,在西方贵眼里,他方大志不过就是一颗棋子。
萧玉郎果然成功激起了方大志的怒火,方大志一把推开身上女子,冷笑一声:“还不知尊驾大名,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在第二洞如此嚣张的人。”
方大志上下打量着萧玉郎,这小子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如果第二洞不是以姑娘为主,这小子倒是可以拿得出手。
不过,这小子的嘴真的是欠抽,这般的挑衅老子,定然饶不了他。
方大志不爽看着萧玉郎,萧玉郎自然明白方大志的心思,呵呵,看来这狗头军师是上当了,既然如此,就可以让白露和立春上了。
“在下阿龙,素闻第二洞美女如云,特来尝试,可我看来,这里货色真的是很一般。”
阿龙?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方大志听了萧玉郎这副口气,更加不爽:“既然这位阿龙兄弟看不上第二洞的姑娘,眼比天高,那自然是见过天仙美女了,能否把这仙女请来,让我开开眼?”
方大志也反问萧玉郎,这小子看来真的是故意纯粹找茬,得知了西方贵洞主近来有人找他麻烦,所以把打手都招集走,没人守护自己的空挡来找麻烦,就是不怕没人揍他,也好,只要我拖延时间,把这狂妄的小子留在第二洞,倒是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萧玉郎拍了拍手,方大志就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眼前赫然出现了两个绝色美女。
方大志眼睛都看直了,他哪里有见过如此绝色美女,相比之下,萧玉郎说的没错,第二洞现在的所谓美女都是垃圾。
方大志还真的没有见过二十四节气姑娘,他只是听说过,但他怂恿西方贵占据第一洞的地方也是为了得到这二十四节气姑娘,试问,天下哪个男人不想美女左右,而且这美女还是极品美女呢。
“怎么样?这两位美女成色如何?”
萧玉郎连续问了几声,方大志都没有反应。
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立春和白露所深深吸引了,在他眼里,立春和白露就是仙女!
见方大志如此反应,萧玉郎知道,这方大志看来是要被套牢了。
心里笑着,萧玉郎突然打了一个响指。
这才把方大志的神魂给从立春和白露身上拉回。
“兄弟,你看你,这么看美女可不行,都流口水了,来,擦擦。”
萧玉郎笑了笑,又拍了拍手。
白露和立春便一左一右坐到了方大志的身边。
方大志顿有受宠若惊的感觉,这般的天仙美女竟然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想他方大志自从上回在第二洞栽了色魂阵的跟头后,就失魂落魄了一段时间,正所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然而,方大志这翻身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他很快就以谋略得到了西方贵的信赖,成为了第二洞的狗头军师。
这人嘛,一旦从危险的境地恢复,就很快好了伤疤忘了疼,方大志也是如此,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在暗处舔干净了伤口之后,很快就会恢复原本的兽性,内心依旧蠢蠢欲动。
所以,方大志在当了第二洞的狗头军师不久后,好色本性就原形毕露了,而他当了这个军师,自然就可以尽情享用第二洞的美女,他可是一下子把之前所压抑的全发泄了出去。
然而,他的人生得意,却如此不堪一击,之前冒着身家性命所追求的美女,在眼前这两位真正的绝色美女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阿龙兄弟,这,这两位是?”
方大志仿佛觉得自己不会说话,竟然因为过度兴奋而嘴巴不利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