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头领说:“可惜了,一对才子佳人。动手!”
一声令下,一群黑影如鬼魅般疾奔在雪色中,朝陆家村杀来。
睡梦中的村庄里非常得温暖。被一阵阵刀枪击打声,震醒了整座村里的睡梦人。
陆妻惊恐地从被窝里“跳了”起来喳呼着说:“怎么了?高国的兵马打过来了?黄河上的冰冻没被打破吗?”
祁忆已打开了屋门,篱笆院外已是双方的短兵相接。
门外护卫的侍卫说:“王爷:是来暗杀您的刺客。高国派来的。谢将军请王爷和刘姑娘马上出村。”
祁忆说:“好。”
祁忆回身对一群被惊吓的妇孺们笑了笑。对静女说:“静女,外面那些刺客是冲着我和你来的。你不离开这里,陆大嫂全家和这个村子都要被遭殃的。跟我走吧。”
静女没了主意地点点头,忙拿起祁忆送给自己的白玉笛。
祁忆对陆妻说:“陆大嫂,关好门窗。天亮的时候就安全了。我兄妹俩日后定来重谢!”
陆妻忙怂恿着静女说:“静女,快快,快随你哥哥走吧。”
祁忆牵起静女裹了厚布的手,略有好奇得望了一眼静女。此时的静女紧缩着身体倚在祁忆的身后。
到处都是刀枪击碎得厮杀声,场面壮观又血腥。祁忆牵着静女的手穿行在双方的生死拼杀中。身旁随时都有被击杀而倒下的惨状侍卫。静女目睹这混战一片,不由惊惧。身颤神乱。只见祁忆冷静沉稳,仿如此种场面已是司空见惯。
出了村口,杀声渐弱。静女壮着胆子回身望去,这一望。惊呼了起来:“祁公子,有人追杀来了。”
身后的两名刺客如“恶虎饿狼”般奔跑而来,手中的长刀挥舞着凛凛寒光。
祁忆笑了笑说:“静女别怕,这群刺客真是英勇无惧,很是忠心。对我二人还真是如影随形。我们走我们的,有人会感谢了他俩对我二人的‘护送之情’。”
祁忆牵着静女的手步步前行,如闲庭信步,很有情趣。身后出现了一番刀剑搏杀之声,一股血腥气味浓郁地散开着。
静女不忍去看,忙低下了头。思忖着:“祁忆经历了太多的此种杀戮。方有如今的他在生死中,如此地淡定和从容!”
隐士谷。
芪齐睁开双眼,眼前屋内一切都是陌生的。温暖的草庐,简单的陈设。芪齐坐起,看着窗外的日光,脑袋内一片混乱。进来一小童端着水盆进来说:“公子,请洗漱吧。我家先生有请。”
芪齐跟随小童出了草庐,进入一条曲曲折折的长廊。走过书庐,经过药房,过了客舍,沿着琴阁,到了屋堂。一路下来,足有十几间的草屋。屋外是花树盈光,暗香飘浮。日光明朗,空气明净。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被“洗净”过!
芪齐惊叹道:“世外仙界也不过如此吧?”
小童对芪齐说:“公子,这位是我家先生。”
小童对先生说:“先生,公子请来了。”
草屋堂里坐着一位中年文人,净面须乌亮。笑对芪齐说:“公子,请坐。”
芪齐向隐士一礼说:“芪齐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隐士说:“芪齐。芪公子神清目爽,脚步轻快。身体无恙了吧?”
芪齐坐了下来,很是努力地想着什么说:“我叫芪齐,还有静女,前往宇国京城。我是不是……是不是失去了记忆?”
隐士说:“前几日的大雪中,你误进了我的谷中。跌入了陷坑中,已昏睡了三日。能将你救醒过来,已是不易。你失忆之症。我的技能有限。怕是不能医治?公子可前往京城,找些世家名医。医治你的失忆之症可有望全愈。”
芪齐点点头。问:“先生这般高人。为何隐居在此?”
隐士说:“如今的中原已是战争纷乱。至今未有雄主一统江山。分乱久了,必有合一。若是合一,中原江山必然是以战止战?‘杀’有正有邪。君子不入危城中。隐居此处静待着中原能有安稳的那日?”
芪齐点点头说:“先生这番言谈,芪齐受教了。”
隐士说:“我这里恬淡闲适,与花团锦簇的京城相比。不美吗?”
芪齐说:“美。这里很美。美如世外仙界!”
隐士笑了笑说:“公子言简意深。于心声,归于自然。公子也有归隐之意?”
芪齐说:“能像先生般做个快乐自在的悠闲人。芪齐就很满足了。我要找到静女,我记得静女的容貌,只要见到她,我就找到她了。”
隐士说:“还是先去京城治好你的失忆?可以边治疗边寻找你那位静女姑娘。想必,静女姑娘也在京城里正寻找着你吧?”
芪齐急不可待地准备要离开隐士谷。
缘池宫。
鹿娇急了问:“春风仙君,芪齐怎么会失忆呢。这接下来,静女的姻缘会不会有着变化?”
春风说:“你是希望静女和芪齐,还是希望静女和祁忆呢。”
鹿娇一愣说:“春风仙君的意思是,耐心地看下去。”
春风说:“都是美男子。不好看吗?”
鹿娇问:“春风仙君可看出了芪齐为何要下凡历劫?”
春风说:“对芪齐的兴趣本来是越来越好的感觉。现在芪齐失忆了,那种感觉忽然地消减了。怎么办呢?”
鹿娇无奈地说:“怎么办?看着呗,等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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