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柔柔地望着她说:“小婉妲,你想出去外面的世界见识一下吗?
姐姐来给你想想办法,跟你的父母说说,我来给你看病,我也在医学界认识很多的医学专家,我想,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你不能一辈子,都生活在这小小的别墅里面。我们不能做,被人嘲笑的井底之蛙。”
奇婉妲的脸色黯了黯,看似很不在意地说:“其实,出不出去的,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姐姐,我也在别墅里面生活惯了,外面的世界再精彩,我却好似没勇气踏出。
反而待在爷爷修建的别墅里,我还能有一种实在的安全感。
不过姐姐,井底之蛙是什么?”
于是,花彼岸就把“井底之蛙”的这个成语典故,告诉了奇婉妲。她听闻后,只是很郑重地回了花彼岸一句,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一个井底之蛙的人的。”
奇婉妲和花彼岸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岁的小姑娘说出来的话。话中的惆怅,对外界的畏惧,是这几年的积压所致。
花彼岸很是担忧,长期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中生活,小小的奇婉妲,会不会成为一名抑郁症患者。她的很多心里状态,都跟抑郁症患者的许多表现,有着共同之处。
可是,她才只有岁啊?还仅算是一个孩童。她暗自决定,在她在t国所待的这段时间,能帮她的多少忙,就帮多少。
k简陋的租房内,床枕头边下安静的手机,突然疯狂地振动了起来。
睡得板板正正的k听到动静,才悠悠转醒。
他下意识地转着头去拿去手机,却忘记了脖子还用棉纱布包着的伤口。
不过,他却能忍下疼痛不吭声,轻轻地转回偏着的脑袋后,右手慢慢摸索着不停振动的手机,看也不看,直接准确无误的滑动接听。
“喂……”
“你失手了?”
“嗯。”
“我们这单生意可能要黄了。”坤哥在那边幽幽地开口。
k不解地问:“为什么?国外那边催了?”
“不是!”
“那是为什么?”
电话另一头的坤哥静默了几秒,才黯然说:
“我们被人警告了。”
“什么人?”
“以前道上的一个老大哥!是个狠角色。不能得罪!所以,最近我们都避避吧,不要出来活动,也不要联系了。”
k幽深着眼眸盯望着天花板,“那国外那边怎么办?”
坤哥不在意的哼笑说:“反正,国外那边给的时间,是必须不让她活着回国外。
只要这段时间,她还能待在t国国内就可以了。我们有的是机会。”
k的左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脖子,晦暗不明地开口,
“行,我知道了!”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声音听着有点奇怪?”坤哥和k合作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声音里的异样,他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k毫不在意地盯着天花板,“没什么,与她搏斗的时候,轻敌,被她反割伤了点皮肉,不碍事!”
他们这种拿命做事的人,受的伤,只要还没有危极生命,那就是皮外伤,不碍事!
“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有点本事!这可真有意思。”
“所以我才说,是我疏忽大意了!”k想着被花彼岸按压住的样子,他的眼中激起了满满的不甘。
“没事!趁这段时间,你好生休养着,什么时候需要干活了,我再通知你!”坤哥柔和着话语最后跟他说着。
“行,我知道了!”
因为时间的紧迫性,所以花彼岸并没有把给奇婉妲买的日记本送给她。
两人再次约好了,晚上的时候,花彼岸就带着她买的日记本,像往常一样,去到她们的秘密基地等她。
而长翁,在奇康他们几人的相谈之下,决定把他在下午的时候,转移到家里面来休养。
所以,在他们散会之后,他们都去准备相关的事宜了。
其实,说的是他们大家一起,也还只是奇康自己一个人前后张罗着而已。但他也没有抱怨,而是更尽心尽责地准备着长翁回别墅南院的事宜。
他吩咐着敏姨,叫上几个人,去南院打扫着卫生,迎接长翁的回归。
而在长翁回别墅之前,花彼岸是先去长翁的病房,与他商谈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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