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让苏樱的心脏剧烈一抖。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她的肩头就被他强行板了过来。
苏樱心乱如地拿小手捂住心口处,秉着能遮一时是一时。
可与她面对面的男人,眼眸锐利如刀似是要彻底看穿她。
“你别和我说,你舍不得换下我送的衣服。”
“昨晚你和谁鬼混去了?”
傅彦锋说着,就像猫一样俯身过来嗅闻她身上的气味。
“我闻到了野男人的味道。”
骨节分明的两指恼火地掐着她的下颚,苏樱抖一对上了他暗光交错,压迫感十足的眼神。
一颗心无休止的下坠。
回想起被恶魔凌辱的场景,苏樱面色阵阵发白,她屈辱地咬着唇:“彦锋,如果我说我是被胁迫,我是有苦衷的,你会信我吗?”
显而易见,傅彦锋不信,他恼怒的一下拂开她遮挡在身前的手。
暗红色的枫叶,似是将他的眸光也染红了,分外的邪魅。
“昨天还没有,过了一晚就添了一个爱痕,这是哪个野男人给你种的?”
他粗粝的指腹一圈又一圈刮蹭着纹身,苏樱的心脏一寸寸收紧,直感那儿的肌肤都滚烫如火。
由于惊恐,她急促的大喘着气。
不行,如果告知他真相,他肯定会在试衣间里不计后果的惩罚她。
这儿可是人来人往的商场,而且何舒儿还是在外头。
苏樱不断的权衡利弊下,紧掐着被汗水濡湿的掌心,绞尽脑汁地扯谎:“彦锋,你不要生气,你误会了。”
“这是我临时找人画的防水的图案,据说能保持一个月。”
傅彦锋掀起眼帘来,眸光犀利,一寸寸地盯着她:“可我看着很真,像是刺上的,别试图骗我。”
苏樱僵硬地背贴着墙,紧张地咽了两口唾沫,继续鬼扯:“是我去庙里上香,抽到的签文说我接下来会遇到灾难,除非想办法转运。”
“解签的大师就是说必须佩戴与枫叶有关之物。”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平时挺马虎的时常丢三落四,就想到临时画一个图案充数。”
绞尽脑汁说到这,苏樱的心脏狂跳不已,她尚且不知傅彦锋究竟信了几分。
傅彦锋眸光深邃,沉沉地注视着她:“真是这样,所以说过阵子这图案就会消失了?”
“那我可得亲自验证一下,它究竟防不防水。”
话毕,他猛一埋头先是伸出舌尖来,沿着那片枫叶图案舔了舔。
苏樱心口处传来了濡湿,伴着又酥又麻令人抓狂的感觉。
她不敢闹的动静太大,生怕被外面的人觉察。
“彦锋,你别这样,我待里面太久,会引人怀疑的。”
苏樱极力压着声线,但一出口还是让人听着又娇又媚,更像是欲拒还迎。
而埋首在她心口的男人却兴致勃勃,舌尖舔了两圈,改为唇舌并用,又吮又啃的,像是以此来验证她有没有说谎。
这番攻城掠池下,苏樱的双腿渐渐乏力,惊慌失措地抬起手来,攀着他的后脑勺,试图阻止他继续得寸进尺。
她从唇齿间断断续续溢出娇媚的声线来:“彦锋,我不敢骗你的,但现在不合适,请你饶了我吧!”
然傅彦锋兴致来了,向来为所欲为。
他一边纵情地细吻着,一边暗哑着嗓子发表了歪理邪说:“你既然说了,这是你的幸运图案,那我就给你添添运。”
“还是说你想除了我之外,让别的男人亲吻你这儿。”
“傅一鹏昨晚有没有见过这片枫叶?”
说到这,他吻得越发深,甚至逼仄的试衣间里都发出了那种暧昧的“啵啵”声。
苏樱拼命遏制住被他撩拨的起反应的身子,费心解释:“没有,他昨晚一夜未归,我是今天早上才见到他的面。”
傅彦锋终于肯挪开唇,他的墨色眼眸被欲色浸染,色气十足。
“保护好自己,不许让他看到这儿。”
“要不然我就在你其他地方,也纹一个专属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