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别忘记了,你现在是在我的手上,你要是惹怒我,才要担心你会有什么下场,我表哥家里,什么不多,就是色色的女佣最多,如果把你的衣服扒,光,让你出去裸奔,她们一定很感激我。”
童小蛮说着,伸出纤细的手指,落在他的衣襟上,俏脸上扬起一抹的坏笑,慢慢地解开上面的扣子。
“你舍得?”看着她的举动,纳兰澈的下巴一紧。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有啥舍不得的。”童小蛮嗤笑着,解开纽扣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纳兰澈额头上的青筋不断地抽动着,这死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童小蛮在他炙热得能烫人的灼灼眸光之下,把他的外套脱了,继续脱他的衬衫扣子,看着那理肌分明,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膛渐渐地显露在自己的眼前,她的喉咙顿时一紧,有点干涩。
纳兰澈火热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看着她的脸色渐渐泛起红潮,听着她的心跳渐渐加快,他唇角微勾,神情淡定。
☆、你流口水了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光是看着他果露的胸膛,就让她有股晕晕然的遐想,好想……摸……
耳边蓦地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你流口水了。”
“什么?”童小蛮下意识地伸手擦了一下嘴角,“我哪有流水口?靠,你耍我。”
她瞪着纳兰澈,只见他此刻已经不若刚才暴躁了,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背靠在墙上,那自然散发出来慵懒气息,成了最致命的。
“你再耍我,把你绑去草船借箭。”童小蛮心虚得有点恼羞成怒,但是那娇嗔的神态,在他看来,却是甜美可爱的,让他想咬一口,但是很可惜,他现在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
他怎么不焦急,不激动,不愤怒了?
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童小蛮有股被看穿的感觉,她倒希望他暴躁生气,而不是像此刻般。
她赶紧收起心神,把他的衬衫脱下,很努力地漠视他的身体对她造成的视觉冲击,她捧起他的左手手臂,只见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还有枪口的痕迹,她知道他很拼命,但是却没想到会如此拼命,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她似乎看到了,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心不禁抽搐了一下,有点痛,有点堵,有点难受。
有股想把曾经伤害过他的人都杀死的冲动了。
“男人受伤,是很平常的事情。”感觉到她突然沉默下来异样,纳兰澈淡淡地说。
他还在部队里的时候,面对的是残酷,没有人性的恐怖分子,为了捣毁他们的老巢,他不惜以身犯险,好几次,差点就没命回来,但是老天似乎特别眷顾他,让他死不去。
听他说得那么风轻云淡,童小蛮的心更堵了,男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子。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代表着他的战绩的疤痕,眼眶有点热热的,烫烫的。
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她有点狼狈地转过脸去。
他的手臂上有很多疤痕,但是却唯独没有她想要找的。
“小野蛮,你想找什么?”见她眯着眸子,不断地在他的手臂上寻索着,纳兰澈皱眉问。
“我……”童小蛮欲言又止,真的没有,难道她的猜测真的错了?
但是他们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特别是他们的眼神和声音,但是为什么,在他的手臂上,没有被匕首刺过的伤痕?
难道她记错了,不是在左边,而是在右边?
她不甘心地抓起他右边的手臂,仔细地看着每一寸地方,但是找了半天,依然没有。
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她的神情有些黯然地放下他的手臂,说不出的失落。
“小野蛮,你到底怎么了?”纳兰澈盯着她那似乎受了沉重打击的脸庞,有点担心。
“别叫我小野蛮。”童小蛮突然恼火地大吼着,站起来,冲了出去。
纳兰澈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身体软如棉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反而把自己弄得气息狂喘,忍不住恼怒地低咒:“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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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身体力行教你
童小蛮冲出浴室,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巧的银色面具。
死死地盯着手里的面具,她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该死的,她怎么会对这个杀手念念不忘?
他的眼神,就好像梦靥般,不断地萦绕着她,让她想忘都忘不了。
他说过,他们会再见面的,但是这么多天来,他没有再出现过,就好像凭空消失了般,她查过杀手的资料,但是可悲的是,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更可怕的是,她跟纳兰澈在一起的时候,她经常会想起他,不断地把他们两人重叠。
她紧紧地攥住手里的面具,来到窗前,扬起手,想把它扔了,但是手到半空中,却怎么都扔不出去。
最后,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折回去,把面具放回抽屉里,她没有办法扔了它。
她再次警戒自己,他只是一个过客,一个偷走了她初吻的过客。
她很不对劲,在浴室里,纳兰澈懊恼得想撞墙,但是中了她的软骨散,他就连撞墙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她再度折回来,看到她脸上重新焕发的笑容,他眯着眸子,盯着她,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喂,你懂高数吗?”童小蛮在他的面前蹲下,伸手抬起他那张魔魅的俊脸,笑眯眯地问。
“懂又怎么样?”纳兰澈冷冷睨着她。
“我可以给你解药,但是你要教我高数,接受?”她本来是想找赵逸叫她的,但是那家伙,现在恐怕已经跟秦然滚床单去了,指望他,还不如指望寡妇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