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同”秦飞云默念着这几个字,想到了他的故乡,那个现代的国家,心中突然有种冲动,他看着凤箫寒问:“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地方,你会愿意去吗?但这个地方去了就再也没办法回来,你会愿意吗?”
凤箫寒没有马上回答,他像是在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过了片刻他才开口。
“或许在我结束了想做的事情之后,我会愿意去吧。”
“你想做什么?”秦飞云问。
“这是秘密,等我做的那一天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凤箫寒说。
“好吧,我困了,睡吧。”
和凤箫寒聊过后,秦飞云觉得舒服多了,人也乏了,闭上眼没有一分钟就睡着了。
而凤箫寒却有些难以入眠,他看着秦飞云的睡颜,忽然就生出一种奇特的感觉,眼前的人仿佛不属于这个年代,脱口而出的奇特词语,远常人的见识,还有那样纯真且独特的思想。
他抬起手摸了摸秦飞云的脸,他动作很轻,秦飞云睡得熟,并没有被吵醒,“难道飞云你是从你口中的天下大同之处来的?”
第二天秦飞云神清气爽,吃过早饭就去练功了,却不想刚好碰到了去树林里砍树的黑衣人之一。
秦飞云对这个人有印象,是那四个人之中的小队长之类的人。
于是他快步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上前说:“你好啊。”
那人退后一步,恭敬地行礼,“秦公子。”
秦飞云也不在意他这拘谨的态度,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
“华清。”
秦飞云点点头,说:“你这是去砍树?”
“是。”
“那间屋子快修好了吧?”
“是。”
“”秦飞云沉默了片刻,但想可能是华清就习惯这样说话,也就不在意了。
“我和你一起去砍树吧,想和你聊聊。”秦飞云说。
“是。”
秦飞云有些尴尬地笑了下,走了一段路才开口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箫寒的?”
“华清自小和主人一起长大,自记事起就跟着主人了。”
秦飞云转头看了眼华清,这个寡言的黑衣人看起来的确二十左右的年纪,长得没什么特征,属于丢在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不过正因如此才好吧。
“那箫寒小时候是什么样的?”秦飞云有些好奇。
“抱歉,我不可以议论主人。”
“好吧,那我直接问他。那,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秦飞云迂回着问。
“训练,合格得到奖励,失败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