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何必这样问?你知道答案的。”
秦飞云不再说话,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渐渐地,秦飞云忽然意识到凤箫寒说自己的那些话无比正确。
可站在凤箫寒的角度去看,他需要自保的能力,更需要有人能在必要的时刻为他献出生命。
秦飞云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我肚子饿了,咱们去抓鱼!”
这两日秦飞云都兴致不高,每天除了练功就是逗几个醒过来的孩子玩闹,只有对凤箫寒有些不那么热情。
“飞云,你睡过来一些,风都钻进来了。”凤箫寒声音委屈,听起来可可怜怜。
“哦。”秦飞云背对着凤箫寒,往过去凑了一些,总算是不漏风了。
“你这几日怎么又穿衣服睡了?”凤箫寒问。
“没什么,就是想穿了。”
凤箫寒沉默了片刻,缓缓地开口:“你是生我的气了吗?”
“我没有,你别乱想了。”秦飞云的声音闷闷的,但凤箫寒还是听出了不愉快的情绪。
“可你明明就是在生气。”
“我真没有,也不是在生你的气,是我自己的问题。”
“那我想知道是什么问题。”
秦飞云叹了口气,内心觉得自己怎么如此矫情,如此不爽快,如此别扭!
他像是再也不能忍受一般猛地转过身面对着凤箫寒,说:“我是不是特别矫情特别天真特别圣母?!”
凤箫寒被着突如其来的动作和一连串的质问弄懵了,他顿了顿,说:“前面两个我懂,但什么叫做圣母?”
“就、就是特别伪善!”
凤箫寒笑了笑,终于明白了秦飞云这些日子为什么如此奇怪,便说:“飞云怎么会这样想?你的善良和天真,是多么宝贵的品质。”
“可是”
凤箫寒抬起手用一根手指制止了秦飞云接下来的话,“没有可是,如果天下人都像你一般,那么这天下该是何等的太平盛世。”
秦飞云握住凤箫寒的手指,从嘴唇上拿开,“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飞云不过是觉得我掌握了那些人的生死而替他们担忧,但又觉得我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所以才在责怪自己,不是吗?”
“你怎么连这都知道!”秦飞云瞪大眼睛,惊讶极了。
“这没什么,其实你何必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不过是这个朝代人命贱,不如一些东西珍贵罢了。”
秦飞云听到这话甚至有种凤箫寒也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人的错觉,“箫寒,如果可能,你想生活在什么样的年代呢?”
“如果可以,我想要天下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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