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哲:“好的。”
顿了顿,杨哲忍不住关心道:“新闻说晚点可能会下暴雨,您还是尽早回家吧。”
云深揉了揉太阳穴:“我在东港区的房子里?。”
杨哲闻言一愣。
东港区分公司最近并?没有什么事要老板处理的,况且台风明天即将登陆,东港区临海,是最危险的地方,他?不太明白老板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去东港区。
可能有别的事吧。
杨哲自然?不会多问,这通电话就此结束。
云深回到餐厅,杜景澄见?他?回来,连忙把电磁炉火力调大,问云深想吃什么。
桌上?还有很多菜,云深下了点鱼片,不用杜景澄帮忙。
这时,他?听到身旁传来轻轻的吸鼻子声音。
温柚手里?攥着纸巾,望着前方幕布上?播放的电影,眼眶发?红,极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至于坐在对面的朱意雯,脸上?已经挂满泪痕,泣不成声。
因为明天是七夕节,女生们?便挑了部爱情电影看?。
影片正播放到身患残疾的男主角即将安乐死,与深爱的女人诀别的片段。
云深瞥了眼电影画面,吐槽的话涌到喉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没说出来找打。
温柚抓起?面前的啤酒罐,发?现没酒了,只得放下。
朱意雯的啤酒罐也早空了。他?们?今天只带了三罐酒过?来,根本不够喝。
云深淡淡道:“你们?想喝酒吗?”
温柚扭头看?他?:“家里?哪有酒?”
“去年园区开发?商好像送了我一箱。”云深懒懒地起?身,走进厨房,从某个不常用的柜子里?,搬出了一箱酒。
其余人定睛看?去,只见?箱子上?印着显眼的标识——
飞天茅台。
温柚酒量不佳,沉默了。
朱意雯有点兴奋:“我想尝尝,谢谢大佬。”
杜景澄附和,他?主要是想敬老板几杯,白酒比啤酒有诚意。
他?们?用的都是正常酒杯,温柚有自知之明,拿了个一口杯出来用。
她谁也没敬,自己?看?着电影,默默地喝了三杯。
茅台辣口,穿过?喉咙却很顺滑,温柚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再喝几杯,好在理智战胜了冲动,她可不想在云深面前喝醉。
这一顿漫长?的晚餐,直到深夜才结束。
朱意雯和杜景澄帮忙收拾好残局才走。他?们?离开后,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温柚回房间?洗了个澡,头发?吹到半湿,酒劲后知后觉地冲上?脑门。
她扶了扶晕乎的脑袋,走出卧室,想去厨房拿瓶冰水喝。
厨房里?亮着灯,温柚走进去,看?到灶台火开着,一口小锅放在火上?煨,从中飘出淡淡的桂花清香。
温柚还没凑到近处,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某人欠了吧唧的嗓音飘来,带着一贯的不怀好意:“哪来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