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勉:【要多特别有多特别。】
居可琳:【那是有多特别?】
李京屹:【很特别。】
齐靖帆:【很特别是多特别?】
覃关:【就是很特别(司琮也发】
一群人车轱辘话滚话个没完。
邬思黎看得发笑。
动手点个赞。
顿然闪进一束刺眼灯光,晃了两下。
平稳行驶的车子停下,邬思黎视线从手机上挪开,还没到地库,是停在小区大门口。
“怎么了?”
左柯让手肘支着车窗框,食指中指并拢弯曲支着太阳穴,他半眯起眼:“那是我爷爷家的车。”
但是用车灯晃人这种厌恶事,他爷爷可干不出。
邬思黎顺着他目光往前看,一辆黑色连号车牌的轿车停在小区大门另一边,正巧与他们处在同一水平线,车头相对,车前灯熄灭。
后排车门从里推开,左继坤下车。
左柯让了然,没打算下去,他老神在在坐车里,隔着挡风玻璃和他亲爹进行一个来回的眼神交锋,转着方向盘踩油门,车子滑行至左继坤跟前。
降下车窗,左柯让问:“有事?”
左继坤皱眉:“你给我滚下来。”
老子跟儿子说话,儿子连车都不下,弄得他像个仆人。
成何体统。
“没事走了。”左柯让又升起车窗。
司机提着大包小包适时过来打圆场:“阿让,这是你爷爷奶奶要给你送的东西。”
司机张叔是爷爷的下属,跟左继坤差不多大,也是左柯让长辈,他小时候上下学都是张叔负责接送。
见到亲爹左柯让八风不动,见到张叔左柯让就解开安全带。
下车前对邬思黎说:“你不用动。”
接过张叔递来的东西,左柯让待人挺敬重:“麻烦您了。”
“不麻烦。”张叔嫌他见外:“你爸和你爷爷喝了点酒,送你爸回家顺路。”
左柯让不关心他爸干什么喝多少,就嘱咐张叔开车小心。
张叔应好,他往左柯让车里一瞥:“那姑娘就是,是不?”
他一早便瞧见邬思黎,这几年圈子里左柯让那一代的小辈纷纷成家,偏左柯让没个动静,不催他结婚,那也不能女朋友都不谈一个,一聊感情他就一脸要出家的清心寡欲相,老爷子老太太也着急,全家人都知道他在等大学时喜欢的那姑娘,都没太看好。
毕竟人到老爷子那个岁数,什么都看的很现实,理想主义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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